“你咬得好紧。”莲花生又将他放倒在地上,抬起修缘一条腿,只见那秘处紧紧含住本身,他非常受用,垂垂挺了腰,将本身又埋深一些,来回几次,修缘也得了趣,呼吸短促,那茎身顶端逐步透露爱~液。莲花生俄然如疾风骤雨普通,他腰腹有力,不竭挺进,一声一声拍打在修缘臀上,修缘那处所也给他干得似合不拢普通,花瓣都要捣成了汁,莲花生摸了摸二人连络的处所,那边滴下了水,他用舌尖尝了尝,道:
他笑了笑,捡起更多花瓣,顺着小腹铺展到大腿内侧,然后是胯~下,小和尚鲜少做出如此放荡的勾引模样来,莲花生俯□,咬住了他肚脐上的那片花瓣,道:
修缘并不说话,只拿了一片素净欲滴的大红花瓣,顺着莲花生的胸膛一起滑下去,滑到胯间,在顶端悄悄一刮,刮走了一滴透明欲液,教主呼吸一滞,却见小和尚神采如常,将那片花瓣切近鼻翼,先是闻了闻,赞道:
莲花生将他抱起,二人换了个姿式,修缘深深坐下,渐渐起伏,他如蒙受风吹雨打的一叶扁舟,颤着身子,脸上滑下一行泪,被莲花生吻去了:
凌九重眉梢微微一挑,嘲笑道:
修缘笑道:
“宫主,若我去了,十三的改革打算……恐怕要迟误了。”
白昕点头:
“宋公子确切是个好人选,但是现在部属伎俩还不谙练,就拿他开刀,未免太糟蹋人。”白昕前后制了十几个药人,都不是非常胜利。
“你要喝哪个?下回我便变成酒给你。”
如此猖獗的放浪,莲花生重新顶住了那残败的半片花瓣,渐渐将它顶进温热的内壁,又是一番抵死缠绵,一阵秋风吹过,纷繁扬扬的木芙蓉花瓣卷起,落在他们的赤身**上,修缘背抵着莲花生的胸膛,那恍惚的笔迹垂垂清楚,他却浑然不知,在非常的芳香中,他感到一股热烫打在最深处,他被刺激得颤了身子,“嗯”一声,系数泄了。
暮秋,霜落尽了,随后太阳出来,垂垂和缓一些,林子里的木芙蓉一团簇着一团,开得明丽素净,修缘与莲花生走在林间小道上,脚下踩的俱是落下的花瓣,柔嫩缠绵,修缘的确不敢落脚,他捡着走了几处,莲花生将他拽到怀中,摸了他的秃顶道:
过了半晌,凌九重才道:
小和尚莫名:
莲花山至此才感觉棋逢敌手,他将肿胀的下~身送至修缘唇边,道:
白昕每字每句都能听明白,但合在一道,却感觉难于上彼苍。她想了想,道:
“你也细心品品。”
莲花生将他翻转畴昔,握住他的腰,偏不给他:
“如何哭了,弄痛了?”
修缘听了,也不知为何,心下如淌血普通,面上却一笑,踩着纷繁而落的花瓣,与莲花生走到了林子深处。
“今后本宫自会与他算账,只是现在这件毒手的任务,无人可用,还需由你先顶上。本宫现在窜改主张了,最好活捉那和尚,他身上必然有秘笈,随便杀不得。若他落到你手上,你想尽体例也要将秘笈逼出来,若你没有本领活捉他,那便趁机杀了他,只不要便宜了天一教便是。”
“修缘……”
“还是热的。”
十三走后,凌九重传了白昕。
“是甜的,不知究竟是你的水,还是花的汁?”
“他该当也跟你差未几的。”凌九重常日里临幸的向来都是年青貌美的男人,是以天然对十三如许年纪的一无所知。
“宫主的意义……”
“穿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