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缘……”
“修缘,见到你父母留下的遗物,为何不跪?”他眉眼中都是悲戚之色,与修缘印象中的莲花生大相径庭。
“我还活着。当日,我们从西域血刀手中将你抢返来,才发明他竟对刚满周岁的婴孩下了蛊,老教主同我们商讨以后,决定将你送至江南灵音寺,临时将这段旧事安葬,又怕有用心叵测之人,找你的费事,以是让我一道入寺,护你全面。”
望川宫云踪阁的阁主陆一凡出面,推开怔怔半抱住凌九重的那人,他曾经的部属,云十三,叫了几个亲信,要将他抬回山上宫内。
修缘感觉悲从中来,却又忍不住喃喃念叨:“师叔。”
这头修缘看到莲花生,不言不语,莲花生也说不出话,二人如许隔空对望,秦远岫见了,只是冷冷一笑,道:“现在倒是情真意切,当初如何把人逼到退无可退,最后跳了崖,现在做这一副模样,不是笑话么?“一根刺在内心埋没久了,也融成了血肉,俄然挑出来,不免要撕心裂肺。
师叔转头看他:“若不是宋颜你好本领,一夜之间搏斗江南四家和灵音寺,我恐怕要一辈子做个撞钟的和尚也未可知。”
莲花生看住修缘,渐渐开口:“问我,天然是因为,修缘是我……天一教的人。”
“你父亲名叫谢青,曾是本教的四大护法之一,平生跟随前任教主,忠心耿耿,你娘与教主夫人师出同门,情同姐妹,你本身看,莫非你想背祖忘宗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