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护他全面,不过是怕旁人晓得了阿谁奥妙,捷足先登吧?”秦远岫嘲笑一声,看向修缘的眼神,却有些深不见底。
“修缘,见到你父母留下的遗物,为何不跪?”他眉眼中都是悲戚之色,与修缘印象中的莲花生大相径庭。
莲花生看住修缘,渐渐开口:“问我,天然是因为,修缘是我……天一教的人。”
秦远岫唇角一弯,对着修缘又勾引道:“跟我走,到一个谁也不熟谙我们的处所,我会对你好。”他的长袍鲜红得像要泣血,修缘向他看去的时候,发明他的眼睛里亦是一片赤红,像一团燃烧的火焰。
此人约莫五六十岁,胖如一尊弥勒佛,头上刚长出戳人的短发,已经发白,显得脸孔慈悲,似是个刚出家的老衲。
师叔转头看他:“若不是宋颜你好本领,一夜之间搏斗江南四家和灵音寺,我恐怕要一辈子做个撞钟的和尚也未可知。”
“你必然觉得我走火入魔了,是不是?走火入魔我也一样……喜好你。”
他练成的,究竟是甚么工夫?
“我还活着。当日,我们从西域血刀手中将你抢返来,才发明他竟对刚满周岁的婴孩下了蛊,老教主同我们商讨以后,决定将你送至江南灵音寺,临时将这段旧事安葬,又怕有用心叵测之人,找你的费事,以是让我一道入寺,护你全面。”
“修缘……”
秦远岫听完这一句,纵身一跃,掌心带风就要向老头儿劈过来,莲花生脚下仓促移步,伸手挡了那一掌,但是对方的功力远比他设想中深厚很多,逼得他顷刻嘴角就溢出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