漏是偶尔有得捡,但是真未几,很多值钱的物件都是让识货的人弄走了,真正值钱的东西都不会来收买站。早在来收买站之前就有人弄走了。哪会比及他们来捡漏,想的美。
看着这些东西,她想起来了,刚上大学的第一年,奶奶说要她伶仃的户口本和她的身份证办点事,她不疑有事,给奶奶寄了回家。到她那一期快放假的时候,奶奶去到北京才把身份证给了她,说早就办功德情,只是想着本身应当会来一趟北京就没有寄给她。
她细心看了归类了一下,有几位寄钱寄票的,寄钱寄票的都是本地粮食奇缺的处所,不但是粮食缺, 就是肉食也是缺的。她想着到时寄点玉米碴子和玉米面, 另有一点点精大米畴昔。他们这里但是有水田, 种稻谷的。精大米一家一户三到五斤,能够给家里的白叟孩子吃一点。再寄三到五斤的肉畴昔。
当然这得找黉舍找干系才行,她记得县中有位教员是乡村里的半子。只是不记得是哪家的,还得问问大林伯。
南边的叔叔,不缺大米不缺海鲜,她就寄点野味畴昔,信赖会喜好的。
她这是以防万一,怕本身年事渐长,哪一天就俄然一睡不醒,刘甜甜不晓得家里首要的东西放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