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沉舟一把拉住他的手，“哥哥，我不想归去，我想看你放鞭炮。”
李文轩没深想，直接点头；搬着凳子来到李沉渊中间，跑到桌子上拿了糖，回到李沉渊身边，伸着腰与李沉舟道：“小妹，来吃颗酥糖，边吃边说话就不困了；之前二哥守岁的时候也爱犯困，厥后有大哥陪着说话就不困了。吃东西最能去打盹了，小妹也尝尝？”
“你困了。”李沉渊垂眸皱眉。
“嗯，大哥去不去？”李沉舟笑眯眯的点头，转头望着李文毅。
李沉渊也明白，戎服太显眼，不然返来的时候也不会被人拦着问东问西的，还撮要求。
“爹如果喜幸亏乡间过年，今后过年的时候多回籍下逛逛。”李鸣瑾也有些记念，小时候的新年没有现在的鞭炮，却一样让人欢乐。
“嗯，二哥说的对。”李沉舟笑着点头，“二哥，明天拜年我们一起去村里，一家一家的走；说不定还能得很多糖呢。”
“十二点了，哥哥，大哥，二哥，快点我们要去放鞭炮了。”李沉舟欢乐的跳下哥哥的臂弯，一手哥哥，一手二哥，拉着就往外走。
“那不一样。”李沉舟固执的说道：“新年放鞭炮喜庆，平时没事儿放甚么鞭炮啊？意义都不一样了，那就没意义了。”
“黄牙就黄牙吧！老爹，你可恐吓不到我。”李沉舟笑眯眯的吃着糖，两腮鼓囊囊，不管亲爹如何说，她就没听下来过。
李文毅笑着跟上。
李鸣瑾上前扶着他，却被老爷子抚开，“不消你搀扶着，老子还没老练需求人搀扶的境地。”
等李文轩念第三遍的时候，李沉舟才说学会了；两个孩子在院子里唱着新年歌，鞭炮声伴跟着欢声笑语不竭。
“这是新年歌，之前爷爷教的。”李文轩拉着她的手，“我教mm。”
“那......”李文轩迟疑起来，“那就放完鞭炮再去睡，小妹过来，和二哥说说话你就不困了。”
李沉渊抱着她坐回凳子上，“就这么说话吧！我也能和你一起陪着mm说话。”
“不是很困，只是不好玩有点犯困罢了。”李沉舟连连点头，躺在哥哥的臂弯里没动；倒是没重视到，本来哥哥的手臂也健壮有力起来，睡在哥哥的臂弯里格外的舒心。
瞧着李文轩顾自闹的高兴，李沉舟摆脱哥哥的手，跑到李文轩跟前拉着他问道，“二哥，二哥，这是甚么歌？怪好听的。”
李老爷子横他一眼，“大过年的，别说那些不吉利的话；小许、小田，逛逛走，看放鞭炮去。”
“给我，我来点，mm想看我点的鞭炮。”李沉渊揪着引子，伸手向李文轩要洋火。
李文轩又跳又闹，“新年到咯，月朔就话月朔头，初二就话新年初......”
看放鞭炮要孩子越多越好玩，也有野趣；今儿有四个孩子在，是以李老爷子来了兴趣。
“我不是盘龙村的人也能去拜年吗？人家会不会不给我糖果啊？”李文轩有些踌躇，他都是大孩子了，再去人家家里拜年要糖吃，很丢脸的。
饭后，一家人坐在堂屋里说着话，一边守岁。
李文轩一句一句的教，李沉舟一句一句的学；实在她能分分钟学会，但是，她不想打击二哥的主动性。
李沉舟轻笑，“明天去了就晓得啦，上门拜年是图个吉利；谁会把吉气拦在门外？”
李沉舟拿了一颗酥糖塞嘴里，嚼了嚼，香苦涩甜的有点硬；卡擦卡擦的脆响，那相声在脑中回放，精力是要好了一些。
有肉吃，能吃顿饱饭，另有家中大人给的压岁钱.......
李沉渊没说话，拿过洋火扑灭鞭炮，小小的火星子燃烧四溅；李沉渊几步跳到李沉舟身边，捂着她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