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几个阿哥福晋里,就老四家的最争气,人家说三年抱两;老四这回是三年抱五,以后几年都不愁子嗣了。”太后舒心的笑了,“哀家想老四家的大阿哥了,好些日子没见,不知长高长胖了没。”
至于,皇子阿哥们酸溜溜的,直亲王免不了跟着酸上一场,他尽力好些年才得了一个嫡子;他家这个四弟倒是好命,圆房不过三年,已有三个嫡子两个嫡女,当初皇阿玛如何没把老四家的指给他?这么能生,如果指给他早就生十个八个了。
“咳。”
那必定不能。
因着三胞胎没办洗三礼,双胞胎也不筹算办;一来费事,二来胤禛不想出这个风头,名字有了,到周岁时一起办了便是。
康熙帝得了胤禛递上的折子,对于他办不办洗三都没定见;反而是太后问了一句,还奇特,上一次没办如何这一次也不办。
“应,承诺,我承诺还不可嘛!”乌灵珠无法,对于一心为她好,想让她好生养身材的王爷,不得不当协,“好吃好喝的要跟上,就算我不能吃凉的,我也要吃热的;寒性的炊事我能够不消,其他的不能少,另有果子,我要吃温热过的果子,不能不给我吃。”
“也好。”太后笑眯眯的点头,“老四家的就是争气,当初哀家看她就是个有福分的;她嫁进个宫来的时候脸圆圆的,那双眼睛的精气神儿啊!哀家现在想起来都感觉舒心。”
乌灵珠面红耳赤,这么大人了还被人跟小孩儿一样照顾;上一次出产坐月子也没到这境地,最关头的是,胤禛擦洗完后她感觉浑身热乎乎的,并不感觉凉。看来,胤禛这段时候研讨了很多关于妊妇有身坐月子的事儿。
“洗濯过了就好好躺着,没一个月不准下地。”
康熙帝如此道:“老四两口儿低调惯了,不爱应酬,您也是晓得的;他们现在子嗣富强,洗三礼办不办都无所谓,老四家的还年青,今后说不得还要生。”
胤禛把人扒拉开,“咳,好好说话。”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现金的皇子阿哥里就雍亲王家的争气,子嗣富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