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侍女见到孙汶语气诚心,便撩开珠帘。另一名侍女将呼延明烈的手腕挪出床帘当中,用丝绸盖在手腕之上,让孙汶诊脉。
阮慈文笑道:“他一身的肥膘,吃砒霜都毒不死,能与这大夏公主比?”
“是!督军。”
被灌了汤药的两只仓鼠分开放在了竹笼里,四周的人都目不转睛地看着仓鼠的动静。等过了一盏茶的工夫,公然见到那喝了残存汤药的仓鼠昏昏欲睡,最后终究倒下来了。
林岚道:“我想,我们有需求好好鞠问鞠问这些个奉侍她的侍女了。”
林岚道:“孙夫子,劳烦您差人去煎药的处所取些汤药来,另有,差人捉几个小鼠过来。”
洪文杰归正现在也是一筹莫展,便点头道:“萧副将,派些人去粮仓逮耗子。”
孙汶床帘撩起,看了半晌,将呼延明烈的手放入被子中,退出珠帘,道:“督军,侯爷,还是如前些日子瞧过那样,脉象已经安稳,但是一向昏倒不醒。”
“侯爷,这有结果吗?此人能和老鼠一样吗?”
孙汶点了点头,道:“确切没有,不然早就有救了。现在最多只不过是昏倒,此人还是活着的。”
林岚始终察看着呼延明烈的面色,见到涓滴没有反应,便道:“看来不是装的。伤口呢,孙夫子,这伤口在那边?”
林岚道:“我们永久也叫不醒一个装睡之人,也是,既然其别人不便脱,那就由我来脱好了。”
林岚说道:“空说无凭,洪督军还是弄几只小鼠过来尝试一下吧。”
林岚已经将呼延明烈的脚给拽了出来,从边上的扫帚上取下一根金饰的竹丝来,在那亮光白净的脚底来回滑动。
“好了,给我闭嘴。如果你们还想待在这里照顾你们公主的话。”林岚冷冷地扫了一眼,吓得几个侍女都围在床边不敢说话。
洪文杰说道:“我也派人监督过,汤药确切每日都喝下了,如果她有事,如何军中将士无事?”
“这个……不成!”
“老夫精通医术,之前替你们公主措置伤口的也是鄙人。放心,老夫这把年纪,足以当公主的祖父了,早过了那欲望之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