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再次展开眼睛之时,固然这山洞奥妙夹层里还是是伸手不见五指,可外头已是垂垂能看到些亮光了,彼时恰是五更天。
“但是,这高塔那里能关得住我?趁着侍卫启动构造去捉你们几人的空档,我自从笼子里脱了身,顺着起初辛九狗儿留下来的密道,藏到这里来的。”
那人浑身衣衫褴褛不堪,他的身上有多处血口儿,有的还在流血,有的已经结痂,在这大夏季里头看着分外的触目惊心,特别是头上那道伤口,正在泊泊流血,明显是刚刚才新添的伤口。
“起先我在塔里待的好好儿的,若不是听到那一枚铁针入墙的声音,我也不会……”刘偲心虚地望了望五人,特别是阿臣那如刀子普通锋利的目光,好似要他身上的肉一块一块剐下来普通……刘偲惊奇了半晌,还是将话说了出来:“我也不会告诉侍卫们,有人入侵这件事儿。”
厥后这帮子人将他拿铁链子捆了,扔到一个铁笼子里头,另有那劳什子构造妙手,为了关押他,特地造了个高塔出来。刘偲说到这里,嘴角翘起了一丝讽刺的弧度,这么老套的把戏,乱来乱来其他那些个粗人倒也罢了,可对于规复了功力的刘偲来讲,真真儿是不敷看的,因而乎,刘偲又将这高塔高低摸了个通透,乃至连他们逃生的后门都把握的一清二楚。
“这山洞有别的一条秘径直接通到崖底,只是那出口处……恰是山涧营地,现在塔上、崖下都已经晓得有镜北的妙手入侵的事儿了,出去无疑必死,为制止这帮子白刹鬼们警悟,多肇事端,我们只能寻个神不知鬼不觉的体例逃出去。”刘偲沉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