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泉瞳玥与刘偲的爱恨恩仇,覃舟是晓得的一清二楚,有的时候两人一起对月喝酒之时,他倒也会劝劝刘偲,不要如许断念眼:“阿偲,你这般年复一年的找,又是何必?她如果真真儿在乎你,略微露点儿踪迹,你还能找不到她?怕就怕是故意躲着你,你就看淡些,放过相互吧。”
因着镜北王旈臣还身处永乐城,对日光城被围的事儿毫不知情,刘偲等人也是被打了个猝不及防。
克日,刘偲、覃舟与旈臣三人,一起回到阔别三年的永乐城,但是待不过几日,却又接到了坐镇镜北的拾奇与赵肆,着人送来的谍报。厥后覃舟与刘偲两人,直接撇下了还在璃府诱拐小璃姬的旈臣,从永乐城一起换马不换人地往镜北赶。
端的儿是:人间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
每当此时刘偲就赤红着双目狠狠地灌一大口酒:“让我放过她?痴人说梦呢!我日日想着找到她,抽她筋骨,啖她血肉,方能解我这心头只恨。”
泉老太爷闻言,非常惊奇地偏过甚来,他实在是了解不了自个儿的孙女,这丫头如花般的年纪,生的又是仙姿佚貌,怎地不想着嫁户好人家,而是守孝三年?因而语重心长地劝道:“孩子,你才十六岁,何况你也不是她的亲闺女,这三年担搁了你的婚事,你现在瞧着是个乖模样,可等你年纪大了,就不好找婆家了……”
这三年来,与镜北隔峡相望的冰封大国,狼子野心,虎视眈眈,总也不肯消停,层出不穷的花腔不要太多。
这些外族子民因着冰封大国战乱残虐,难觉得继,厥后竟有很多人超越海峡,来到镜北戍边出亡。
刘偲乃至还在镜北各个港口,增设了埋没式驻泊地。
爱而不得,忘怀不能,痛而不舍,恨却不忍,其中滋味,不敷为人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