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这帮子黥面死士,恰是与当初刘偲在大漠碰到的那伙人同出一处。因着这帮子人,他与玥儿当年差点子就命丧大漠。
彼时,泉瞳玥与祖父两个,正坐在亭子里头各自做着各自的事情,老太爷在作画,泉瞳玥则是在誊写经籍,两人间或聊上一句,倒也调和安好。
那男人笑了笑,将怀中的信封掏了出来:“小弟,这封信非常首要,是交给你家老太爷的,可千万别弄丢了啊。”
未几时,喊打喊杀的声音,吼的震天响,那帮子白刹军公然来攻城,赵肆几个倒也不耐烦整些虚的,直接开了城门迎战。
覃舟与拾奇二人,各率八千轻骑,自东西二城门而出,一左一右,两路截杀。有那惶恐失措的贼兵,想要打马后退,却被骑射营的妙手们,一箭射/中,打落马下,又被受了惊的战马踩了两蹄子,当场吐血而亡。
固然有人应援,却也不能掉以轻心,刘偲肃了肃神情,将那玄铁面具戴回了脸上。
“约莫有个6、七万的模样,现在劲敌压境,打便打,固然阿臣不在,我们倒也不怵他!哼!我镜北雄师可不是好惹的。”刘偲看了一小会儿,才答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