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舟这般思忖着,又转头看了看阿偲,后者正暴露一副痴相,木讷地瞠着一双点漆似的黑眸,直勾勾地凝睇着站在最后的小女人,嘴角还翘起一丝非常惹人厌的浅笑。
覃舟闻言,这才当真起来,本来这小女人倒是有点子见地的,他挑起剑眉非常客气地答复道:“女人此话怎讲?”
覃舟搁下羊毫,将画好的宣纸用左手扶住按在墙上,又从腰间摸出一把银质小刀夹在指间,两指遽然发力,只听得“叮”的一声,银刀没入墙壁,代替钉子将宣纸钉在了墙上。众女弟子们猎奇地伸长了脖子看去,只见宣纸上面大大小小地画了数十样植物,此中有很多种类,是向来未曾见过的。
覃舟真真是恨不得踢死身边这没用的呆愣玩意儿,在他的认知里,刘偲这厮常日里头熊的很,对四周的女子多数是持退避三舍、不屑一顾的态度,且非常的没有君子风采。覃舟模糊记得前次有个小女人,只因为拉扯了阿偲的衣袖,就被这涓滴不懂何为怜香惜玉的“狗熊”给生生地骂哭了。
这时,一名少女悄悄地从内里走了出去,她四下看了看,见已经没有蒲团了,便站在最前面,安温馨静地听着,此时覃舟正对对墙壁上的植物用处与药性,能够对哪些疑问杂症起到感化,一一停止讲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