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明心师太天然明白泉氏的意义,她连连摆手道:“阿弥陀佛,泉施主何出此言?本庵乃是佛门清净地,端方最是严苛,除了修行的女尼,再无其他。施主说的那些个旁的动静,是绝无能够有的,还请施主放心。”
直至太阳完整落下山的时候,马车才到达群山环抱的重清庵,丫环扶着泉氏与泉瞳玥,前后下了马车,彼时,一弯圆月才将将爬上柳梢。
却说间隔这八都镇不远的八重山上,另有一座重清庵,这座庵寺恰是环抱在青山绿水间,翠竹青森,山泉泠泠,阔别尘嚣,分外清净。
却说昨日刘偲潜入泉瞳玥的房间以后,两人闹了个不欢而散。肝火中烧的刘偲,本该就此拂袖而去的,可也不知为何,常常忆起脖子上被泉瞳玥的贝齿啃过的处所,竟让贰内心又酥又麻,那种感受,就仿佛有一根羽毛,悄悄地撩着他的心,而每当他想抓住那根羽毛时,羽毛却又飘出很远,令贰心痒难耐……
因为中元节前后,并不是香客们上香拜佛的淡季,且这重清庵又建在阔别火食的山林当中,是以庵中非常清寂。
也就是那么两息的工夫,那车帘很快就再次掩上,可也仅仅就是那惊鸿一瞥,就充足人臆想个大半天的了。实在他们瞥见的,只是坐在前面的两个下人打扮的丫头。而真正的主子,恰是坐在最里侧,被丫环们挡去了行人的目光。
刘偲何曾见过如许香艳的画面?顷刻间,只觉的本身浑身的血液,都涌到了某处,刘偲额头上的青筋在突突地跳着,豆大的汗珠顺着鬓角,流经脖颈,落入衣衿里头,他喘着粗气儿,双眸猩红地死死盯着那池中的人儿。
成果将将闭上眼,就听到了远处传来年青女子说话的声音,以及悉悉索索的脚步声,那声音恁是熟谙,他有些迷醉地闭眼享用了半晌,等他再展开眼,这眸子子就粘在了泉瞳玥的身上,再也不会转了。
毕竟是中元前后,又因着是前来祭奠父母。本日的泉瞳玥穿的倒也非常朴实,她只着了一袭月红色对襟阔袖上衫,腰上束着两掌宽的红色滚湖蓝边腰带,并一缕蓝色丝绦垂在裙间,下着月红色绣梅花拽地素纱裙。一头乌黑如缎的秀发,挽了个双环髻,拿那珍珠细细牢固住,末端用两根红色的丝带系了,垂在肩侧。这般打扮,远远儿看去,倒像个不食人间炊火的出尘谪仙儿了。
彼时,靠坐在池边枝桠间的刘偲,就眼睁睁地看着泉瞳玥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一件一件的脱下了衣裙,直至剩下一件堪堪只能遮住大腿根部的素白纱衣,方才缓缓走入水中。
泉瞳玥被温热的池水包抄着,一时候,只觉身上的疲惫,十足被这温热的水流给赶走了,她满足地嘤咛了一声,全部身子沉入了池中,她微微一动,那薄透的纱衣,就向两边滑了开去,暴露了圆润乌黑的香肩。
那主持明心师太倒也客气,因着先前接了怀府要来小住几日的名帖,她亲身迎了出来,还特地备了些可吃的斋菜,在灶上热着,只等泉氏一行高朋到临。
却说这后山,有一座天然的温泉,泉瞳玥从明心师太处得知此过后,便拉着泉氏道:“姑母,本日坐了一天的马车,这一起舟车劳累的,倒也怪难受的,我们等会儿去后山泡个热水解解乏吧。”
刘偲呼吸越焦炙促起来,他不错眼地盯着面前的美景,一时候,只觉三魂七魄十足飞离了身材,再不能归位……
鬼使神差之下,刘偲并没有离畅怀府,而是随便找了个处所安息了一夜,第二天又眼巴巴地一起跟着马车来到这清幽、埋没的尼姑庵。
却说这嘉信江,发源于镜南怀凤县,路子南部的镜川地界与中部的官庄地界,终究与镜航大运河一起,汇入镜北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