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偲听罢,也顾不上活力了,赶快拉着覃舟的衣袖,只双目煜煜生辉地问道:“真有这般奇异的药水?”
刘偲见覃舟只同他打嘴仗,且在门前叫骂了半天,他也不肯出来,心中肝火愈炽,更可气的是,覃舟间或还隔着门板闲闲地刺激刘偲几句:“阿偲你可千万别破门而入,这但是你自个儿的房间,门、窗如果砸坏了,你今晚就等着吹冷风吧,哦,不过你这皮糙肉厚的货,在刮风下雪的雪山崖上被你叔公吊了几天几夜,却连眉头都没皱过一下,想来是定然不惧屋子敞风这点子事儿的,不过吧……这门窗破了你总得自个儿出钱补缀吧?”
“兄弟,再听哥一句劝,如果咱兄弟俩个动起手来,恐怕咱俩个都要没屋子住了,并且,这般大的动静,如果惹得夫子发怒,要赶我兄弟二人出去可如何好?”
韩轩这厢说着,竟伸出魔爪去拉泉瞳玥的小手,想将她拖到自个儿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