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雪拱手道:“公爷,老夫人诽谤顾大蜜斯下毒,讹诈不成,便让顾二老爷打死顾大蜜斯,还说银子如果不敷就拿先夫人的嫁奁来凑。”
顾二老爷嘲笑一声:“你每天在房里玩弄那些毒药,莫非不是有所图谋么!”
“祖母想如何?”顾烟寒挑眉问。
被踩中了痛脚,老夫人勃然大怒:“少拿忠毅侯府来压我!东西拿来!”
顾国公惊诧:“母亲你还在谋算着子鱼的嫁奁?”他绝望的看着老夫人,眼中本来对顾二老爷的担忧全数化作了讨厌,“就为了这类事要打烟寒?母亲!是烟寒救了你!”
“真没用。”席慕远转头瞥了过她,反手便等闲撕断了顾烟寒手上的麻绳。那双洁白的小手之上已经被勒出了赤色的陈迹,席慕远粗糙的大手悄悄抚摩过,想要将上面的伤痕抚平普通。
顾二老爷愣是半天没有能辩驳出来一个字。
她顿时睡意全无,谨慎的扫视着屋内,却听到一个不屑的声音从屋外响起:“本王可没工夫进你那狗窝。”
顾烟寒心间一惊,略带仓猝收回了本身的手。
顾烟寒一笑:“瞧祖母说的,孙女固然是您嫡远亲的亲孙女,但您的暴虐但是一点都没遗传到呀!”
“给本王打。”
“好你个小丫头!来人!家法服侍!”顾二老爷一声令下,早就筹办好的粗使婆子拿着绳索将顾烟寒捆起来,带到内里小院。
席慕远神情倨傲,不屑开口。
“将那日从我库房里搬去的东西全数交返来!别的拿十万两银子来!”
老夫人冷哼一声,“我还活着,你很绝望吧!”
顾烟寒悄悄拨动着茶杯中浮起的茶叶:“二叔您那天跟我支钱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态度。”
顾烟寒心感觉是报应,一阵似曾了解的味道淡淡的飘入她的鼻腔以内,顾烟寒微微走神,在夏至的提示下又走入阁房。
顾二老爷嘲笑一声,握起鞭子便朝顾烟寒的脸上抽去……
窗外,席慕远坐在一根细弱的树枝上,单腿支起,手上还拎着一坛子酒,已经空了。说了不让他进屋,没说不让他进院子!
第二日去给老夫人存候,才走到门口就见府医的药童在忙活,竟然是老夫人中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