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还是王爷的熟谙呢。”顾烟寒有些不测。
世人惊呼,长公主带头拦下了席慕远:“王爷这是做甚么!”
“说!”像是一头被惹怒的雄狮,只这一个字便将在场合有人震慑在原地。稍有不慎,仿佛这里统统的人都会被他拿去给顾烟寒陪葬。统统人都胆战心惊。
席慕远不屑一顾:“与本王何干。”
夏至哽咽了一下:“奴婢不敢说……”
“夫人们不必惶恐,这是赤火草叶毒,不会感染。”孙大夫解释道。
顾静怡沉着的反问:“既是如此,那为何大姐姐的症状与我和母亲不一样?更何况,茶叶与水都是大姐姐房里的东西,我不过是泡了一下,又如何能说是我做的手脚?大姐姐,静怡一下恭敬你,你如何能毁掉静怡……”
“不是你能是谁?”顾烟寒问。
思及此处,他招来一个小寺人私语几句,小寺人回身便朝外跑去。又干笑着道:“县主这及笄礼还没有完成吧?不若先行了及笄礼,免得迟误了吉时。”
顾静怡冒死的想要低下头去,她不想要席慕远瞥见她这般狼狈的模样。可恰好的,席慕远的眼神瞥过她,略微惊奇:“是你?”
顾二太太惊诧,面前一黑差点没倒下去。其他被请来观礼的夫人纷繁见机的分开,只要长公主等人还在。
礼成,顾国公老泪纵横的去接待客人。顾烟寒正要分开,一道黑影闪过从屋别传出去,从背后一把抓住了顾烟寒的手臂,带着她就要走。
她眼底的防备与敌意清楚的传来,的确是他印象中的顾烟寒偶然,席慕远惊诧:“你如何了?”
“王爷,我毁容了,您瞧不出吗?”顾烟寒语气讽刺。
“你承认那杯茶是你泡的了?”顾烟寒挑眉。
安宁长公主是多么夺目的人,当下瞧出有异,便顺水推舟:“恰是,别愣着了,还不加笈。”
顾烟寒按制施礼,长公主下盥洗手,拿起有司奉上的发簪大声颂词祝贺后,为顾烟寒攒上发簪。
夏至大声哭诉:“大蜜斯喝了三蜜斯奉上来的茶才变成如许的……大蜜斯您就别瞒着了!”
席慕远只感受左边胸膛一刹时很疼:“谁干的!”
顾静怡与二太太眼中亮起但愿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