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唐独痛叫一声,用脑袋朝着和尚猛力撞去,这一记头锤势大力沉,但是和尚却只是笑笑,一样一记头锤反击,两个脑袋轰然撞击在一起,收回可骇的碰撞声,接着就看到唐独的身子向后一仰,接着缓缓的软了下来,他的脑袋上多了一个巨大的孔洞,血已经染红了他的脸颊和髯毛。
他身材强健,奔驰起来隆隆作响,再加上体力惊人,可抬几百斤重物,这悍然冲撞的威势不成谓不大。
但是面对这势大力沉的一撞,和尚却只是伸出一只手按在唐独前突的肩膀上,只见唐独顶着和尚向后硬生生推出十几步,和尚的双脚将石质地板都犁出了两条沟壑,然后轰然撞击在那书房的墙上,将屋顶的灰尘震得簌簌而落。
“严青,我们的事老爷已经晓得了,你且认个错,或许……”三姨太看了看李老爷的神采,发明他神采如常,这才接着说道:“或许老爷能网开一面。”
“本来如此!李双全,你竟勾搭这和尚设局害我!”
要反吗?季严青内心动机急转,如果现在反,虽说也没甚么大题目,但毕竟筹办不充分,并且那和尚还不知去处,总感觉不放心。
和尚一双肉掌对敌,却不见慌乱,模糊有一种统统尽在把握的沉稳气势。
武表情之强,可见一斑。
和尚一拳轰出,将唐独打飞出去,唐独缓慢的爬起来,再次冲上前去,但是此次和尚没有硬接,而是身子一侧,躲过这一击以后,右手握拳轰然锤在唐独的胸口!
“阿弥陀佛,季施主,怎可如此无礼。”
“当年你从北境逃返来,若丧家之犬,又是谁收留了你?可你倒好,竟做出了此等不知廉耻之事,你对得起我么?”
“我便猖獗了又如何?”季严青双眼尽是血丝,本来还算清俊的脸庞变得扭曲起来,看起来非常狰狞,“那大墓中的东西,为何从未听你提起过?是不是应当有我季家一份?”
“朱门?哼!饭都吃不上了,算得甚么朱门?”李老爷也动了怒,“若不是我瞧你姐姐不幸,任儿又喜好她,只怕她早就流落街头了!”
但是当他走进书房,看到三姨太也在那边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生出了一丝警戒。
这和尚好生短长!
“杀我?鹿死谁手还未可知!”季严青蓦地抽出腰间的长刀,猛的朝着身后那和尚的脑袋斩去,刀势沉重,带着一股无匹的气劲,刀还未至,劲风已经将和尚前襟的衣服吹开!
这么大的动静,那些内院的保护和李家的家人天然发觉,他们奔驰过来却看到季严青刀芒灿烂,而和尚空着双手却不落下风,一干保护一时候竟不知要帮谁。
接着,一个魁伟的身影从破裂的窗户一跃而出,大步朝着季严青走去。
“还不认错!”李老爷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大声道:“当年你出征在外,老父病死,是谁替你尽孝,将你父亲风景大葬?”
“事已至此,只怕由不得你!”季严青将手按在腰刀的刀柄上,缓缓的抽出了一节,顿时寒光乍现。
季严青咬了咬牙,仍然低着头,没有吭声。
短短时候,武表情的季严青被击败,而蛮力惊人的唐独更是被和尚硬碰硬杀死!
“是又如何?”季严青怒喝道“那些东西,本就应属于我季家!”
“老爷,你放过他这一次吧。”三姨太哭着祈求道。
“季护院你可认得此物?”李老爷面色不善的转过身,手里拿着一张画卷问道。
那被摔出窗外的竟是先动手的季严青!
“滚蛋!”李双全重重的扇了三姨太一巴掌,恶狠狠的说道:“等杀了这小子再来清算你!”
刚过晌午,季严青就被李老爷叫到了他的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