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既然有第十八楼的弟子要来,他们何必急于脱手?
太阳之法,何其霸道?这一教唆脱手的弟子神采大变,手中的长剑没法节制,脱手落地,败得干脆利落!
莫缺坐在椅上,大声说道:“若想取回这些剑,就叫你们十八楼更强的弟子过来!我还是昨日那句话,我就在此处,等着你们叫人!”
三名十八楼弟子被莫缺说得神采乌青,却不知如何辩驳。
“铛铛铛!”
这些弟子当中,最高修为便是元境,在他眼中并不算强,坐在椅上,是给本身增加一些压力。
统统骂声刹时消逝,便见莫缺从药楼当中走出,还搬来一张椅子,大咧咧坐在药楼之前。
到了现在,他们若想真正挽回十八楼颜面,便唯有一战,用剑说话,不然再骂下去,也只是自取其辱!
修剑之人,最是傲岸,其他楼弟子听到药楼有这么一个无耻之人,定会心生恶感,站到第十八楼那边。
他们不敢持续留在此地,一同拜别,回十八剑楼叫人。
他骨中的剑气,哄动那十几把插在地上的长剑共鸣,在地上轻颤,如同要活过来普通。
“另有谁?”莫缺再得一剑,将长剑插入剑堆,冰冷的目光,扫过全场。
如果惹得各楼讨厌,莫缺在剑楼当中,便再无安身之地。
“你先前气势实足,到头来就这点气力?”
就在此时,十几把剑从药楼当中飞出,插在叫骂的一群人身前。
“本来都只会口上逞凶!”莫缺点头,毫不粉饰脸上的轻视。
“叮!”
“若你们连用剑说话的勇气都没有,又有何资格,称我不配修剑?不配留在剑楼?”莫缺说话之间,在地上重重一踏。
三名来自十八剑楼的弟子,个个神采丢脸,咬牙道:“你必然会为你现在的放肆,支出代价!”
九剑以后,第二十三楼弟子萧河长剑脱手,神采乌青,落败拜别。
“丧家之犬,也敢言勇?你不过是仗着体修初期强大,才气胜我们几人,若燕师兄真在此处,你还敢如此放肆?恐怕早如昨日普通,夹尾而逃!”
“哼,你也只会欺负弱者,有甚么可夸耀的?昨日晓得燕师兄要来,还不是如条丧家之犬普通,逃入禁地,当个缩头乌龟?”一名十八楼的弟子,嘲笑说道。
他怒喝一声,拔剑脱手,将一身元气加持剑上,吼怒一声,剑刺莫缺。
“你想如何措置?”药老来到莫缺身前,随口问道。
莫缺嘲笑道:“不管是炼体,还是行气,剑楼以内,皆是修剑之人,你们若想将剑取回,那就靠剑来发言,如果无胆,只会介恶妻普通骂街,那就给我滚下此山,恕不作陪!”
这些人之前有很多人,和十八剑楼的弟子一同叫骂,让他滚出剑楼。
莫缺此时拿出这些剑,这是狠狠在打十八楼的脸!
一名年青弟子被莫缺激愤,从人群走出,道:“我乃第二十三楼弟子萧河,记着我的名字!”
这句话无疑激起了公愤。
“一人二指守药楼?你如此放肆,视三十六楼弟子如无物,我虽非第十八楼的弟子,但本日也要经验经验你!”
莫缺坐在原地,目光扫过全场,道:“我本日便守在这药楼之前,不管是本日来多少人,也不管是哪一楼的弟子脱手,我自一人二指,在此等待!”
若连半点压力都感受不到,借这些人练剑,便是毫偶然义。
“这类欺软怕硬的无耻之辈,不配修剑,不配当我剑楼弟子!”
既然要寻敌手练剑,是哪一楼的弟子,对他来讲都一样。
“我来战你!”一名十八楼弟子咬牙,站了出来。
“在场如果有谁感觉我不配修剑,不配留在剑楼的,也可脱手!”
此人说罢,运转元气,向莫缺出剑。
脱手的弟子面如死灰,一语不发,如行尸走肉普通走回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