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日之事,若他们真能让莫缺申明尽失倒还好,但现在却变成这一局面,这个药楼弟子不但未失名声,反而揭示出了强大的气力,引得三十六楼尽知。
“请燕师兄脱手,务必经验这个放肆的药楼弟子,为我十八剑楼出一口气!”那三名最后叫骂的十八楼弟子去而复返,对燕北风有着激烈的信心。
“第七楼的薛放也败了,他的气力在元境弟子当中,可不算弱!”
“几个废料!”
看到来人,人群一阵骚动。
观战的各楼弟子此时都屏住了呼吸。
莫缺手中,长剑被他强大的太阳剑意捏断,化为两截,掉落空中。
“铛铛铛铛铛……”
只不过,虽各楼弟子接连到来,却始终无人能击败莫缺。
“这已经是败给此人的第二十七名弟子!”
“唰——”
“唰唰唰!”
“叮!”
就在现在,一道身影呈现。
“铛铛铛!”
二来莫缺本日有此表示,若能将其击败,便可名扬剑楼,说不定便会获得剑楼正视。
“人若敬我,我亦敬人,人欲辱我,才会受辱!”莫缺冷然回应。
现在的莫缺,虽已完成炼髓,开端以剑气炼骨,但也只将两根手指完成磨炼,若以境地来算,他亦只入第二境地不久。
“好笑!”莫缺道:“你是说即便你十八楼弟子欺我,我也应一笑置之?既是你如此冠冕堂皇,为何待到你第十八剑楼申明有损之时,你不能一笑而过?”
本日战到此处,已经不但仅是第十八剑楼的事,三十六楼弟子,都想击败莫缺。
“看来你不筹算接管!”燕北风悄悄点头,道:“既然如此,看来只能用剑,让你屈就!”
只是此时的莫缺,却离燕北风近了很多!
战到此处,终究来了一个能逼他起家的弟子!
“第十式,残夕!”莫缺再变剑势。
“并且,这个药楼弟子从始至终,都坐在椅子上,气力强大得惊人!”
对于这类两重标准之人,最是不屑!
“燕北风?他真的来了!”
“唰!”
这让本就丢脸的十八剑楼,更加无颜。
“凡事皆有度,纵是我十八楼弟子有错在先,你亦不该相欺太过,凡事留一线!”燕北风说着,脚下的数十把剑,在此时悄悄颤抖起来,而他仿佛众剑之主,其间帝王。
燕背风立于剑上,面色冰冷,斥道:“我剑楼弟子的剑,自要取回,但身为剑修,你们不消手中之剑说话,却试图扇动听心,用卑鄙的手腕,辱他名声,想将他逼出剑楼,这是剑修之耻!”
“唰!”
莫缺看着地上崩溃的木椅,俄然笑了。
傍晚日暮,残阳归西,此为残夕,此式豆割日夜,分别阴阳,日落月升,万籁俱寂。
皱了皱眉,莫缺的强大出乎燕北枫的料想,他二指再动,这一回,空中上共有九把长剑轻颤着飞起,同时斩向莫缺!
是以,昔日炼体之人,有初期无敌之说。
目前看来,二者不分高低,谁也不知何人能胜!
这一剑,有流星陨落之势,带着庞大的打击,莫缺固然捏住了剑身,但身形却不受节制,向后滑出。
以气御剑!
他能接下燕北风的剑势,但身在椅上,木椅却没法接受。
莫缺坐在椅上,两根手指透出金芒,太阳剑意加持指间,以指为剑,伸手捏住飞来的长剑。
各楼弟子,心中惊慌。
但是,仍有一把剑,刺入了莫缺肩头,穿过了他的肩膀。
长剑破空,向莫缺飞出,剑尖上凌厉的剑芒,刺眼刺目。
刚一起身,他身下的木椅,便无声崩溃。
他受欺之时,便该漂亮,十八剑楼受辱,便是他的不该?
三名十八楼弟子变色,不敢昂首。
“你虽有气力,但未免过于张狂!”燕北风转头,冰冷的目光落到莫缺身上。
人群一片死寂,燕北风能称十八楼元境第一,果然分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