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兄弟虽说心胸惭愧,但目睹每月入账的银两日趋增加,在贪婪之下,那一丝惭愧感也是渐渐淡化。
“这。。”陈梧也是犯了难,他这梧桐会在邺城虽说很驰名誉,但青蝎帮若想灭之也是轻而易举,而如果将此人关押此地,到时青蝎帮查将出来,他梧桐会必定遭没顶之灾,他毕竟是一会之长,所思所为定要为大局考虑;而夏川方才救了他的性命,如果回绝怕是本身心中道义将会刹时崩塌,此生有此污点修为便再无寸进能够。
陈梧仓猝起家,指着夏清道:“你!!你这小丫头切莫胡说!!!我为人光亮磊落,那里有何姘头?”
“且慢!”夏清倒是出声叫住了拜别的赵东城,对陈梧道:“小女子略懂方术一类,方才等待之时倒是为会长掐算了几分,不知会长情愿听否?”
此时夏清见事情已成,对陈梧施了一礼道:“多谢会长!还望会长腾出一个房间出来。”陈梧也是无法的点了点头。
正在屋内几人焦心等候之时,内里一梧桐会弟兄赶快闯进了屋内道:“那夏兄弟返来了!!”屋内之人尽皆一喜,此人话音未落,夏川便拖着如死狗普通的白慕走了出去。
陈梧听闻此言神采剧变,作为这梧桐会的会长,免不得有报酬了能多接些活而贿赂陈梧兄弟,而这两兄弟也并未制止此贿赂之风,以是即便是两兄弟不劳作,也会有大把的银子入账;而每年会中弟兄皆会上供一些钱银以作‘公款’,这些‘公款’名义上是办理各个商贩,但暗里里全都进了兄弟两人的腰包!
夏清自傲的道:“却不知会中弟兄可知他们的会长不但与那贩子同谋压榨一众兄弟,并且苛扣他们心血钱挪为己用?呵呵呵,怕是谁也不知,他们眼中义气干云的会长乃是一凶险小人!”
陈梧听闻夏清戳到本身把柄,赶快解释道:“我也是有苦处,若非是那贩子奸滑,威胁不与我们合作,我哪会降落兄弟们的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