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父也很豪放,怪不得张飞脾气如此,苏辰再三谢了他的美意,这才带着侍从分开张府,往郡守府而去。
闻言张飞下认识地就把目光投向了苏辰,苏辰见此当即答道:“眼下大汉黄巾四起,残虐州县,百姓苦不堪言,蒙圣上信赖,让本侯出征讨贼,日夜惶恐,唯恐有负陛下圣恩,眼下恰是用人之际,如果翼德不弃,情愿助本侯一臂之力,此举于国于民都是天大的功德,仰仗翼德的才气,本侯必以大将之位虚席以待,只是不知翼德是否情愿?”
张父沉吟半晌,说道:“既然住下了,就让他在此安息一宿吧,等明早醒了,就请他分开张府,我老张家虽不是甚么世家出身,可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免得人家说我们不晓得待客之礼,只是此后此人如果再来,不准他近府,听清楚了吗?”
杯酒下肚,方才的些许不快烟消云散,刘备见禁止了张飞插手苏辰麾下,心中甚为对劲,算是小小地报了刚才的一箭之仇,只是张飞没有表态,还是让他有点小小的遗憾。
听到刘备的教唆之言,苏辰心中嘲笑,甚么刘使君,只怕是你刘备想要张飞吧,刘焉身为皇室宗亲,对于一个小小的张飞哪会考虑那么多,更何况如果他征召张飞,刘焉毫不会有二话,想要搬出刘焉来压他,事情没那么简朴。
看到门口的刘备竟然还赖着不走,苏辰心说此人还真是脸皮厚,也不能假装视而不见,因而随口说道:“玄德一起奔驰,想必也渴了吧,不如坐下来喝上几杯?”
竟然另有这事?
张飞的老爹一向没有呈现,他还暗自迷惑呢,听到梳洗二字,更觉不当,问道:“张伯父是否身材不适?”
刘备看到了张飞的踌躇,这也是他最后的机遇,仓猝说道:“侯爷不知,使君克日正在为黄巾之事烦恼,涿郡毗邻广阳,广阳乃是幽州黄巾众多之地,黄巾兵变之初,贼首程远志斩杀广阳太守刘卫以及刺史郭勋,占据了郡守府,此地便成了幽州黄巾的大本营,而后程远志邓茂裹挟大股黄巾北上,虽被侯爷破于归化城外,然此地黄巾尤甚,克日更有动静传来,广阳黄巾以裴元绍,周仓二报酬首,企图进犯涿县,使君正为此忧愁,翼德此时如果插手郡守府,正得当时,信赖使君必定视翼德为肱骨。”
管家晓得面前之人的身份,不敢有任何坦白,答道:“回客人的话,老爷卧病多年了,要不是少爷到处寻觅天赋地宝,灵丹灵药,老爷不成能挺到本日,老爷传闻府上有高朋到临,本想出来一见,可身材实在不答应,刚才老奴回报老爷,说少爷醉倒,留下客人无人接待,老爷这才梳洗打扮,失礼之处,还望客人包涵。”
他的这一席话说得张飞心潮彭湃,下认识就要承诺,未曾想刘备倒是急赤白赖地接过了话茬:“侯爷此言大善,只不过,翼德,刘使君数次征召你入府当值,你都推让不就,本日如果舍刘使君而从侯爷,此举只怕会恶了刘使君啊,翼德家属世居涿郡,如果恶了刘使君,此后只怕费事不小,想来伯父也不肯看到如许的成果。”
他道刘焉为何对他如此礼待,本来是有求于他,没想到程远志邓茂被他斩了,又来了个裴元绍周仓,这两人苏辰并不陌生,这两人与管亥,廖化被称为黄巾四将,固然初期在黄巾军中职位不高,可倒是黄巾军为数未几能拿得脱手的将领了。
听到是去赴太守的宴会,张父当然没有挽留,只说道:“贤侄不必客气,此后你要常来,这张府便是贤侄在涿县的家,老张家别的没有,一张床还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