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何进愁啊,日思夜想,几近把头发都愁白了,却还是没有任何好动静传来。
“末将服从!”
周仓很快就和田豫选出了五千精干,田豫亲身带领两千五百人,在五百汉影的协同下,护送几万人北上,这些人都是可贵的劳力,固然是老弱妇孺,可那些身材孱羸的早就死掉了,剩下的都算是身强体壮之辈,干点活儿不成题目。
“朕得意知黄巾贼逆兵变以来,未曾睡过一个好觉,每日听到的,看到的都是哪个州府又被攻破了,那里的郡县又被黄巾贼寇占据了,那里的百姓又被搏斗了,凡此各种,皆没有一个让朕舒心的动静。”
“嗯!”这一次刘宏可贵的没有辩驳,而是细心机虑,到底该如何封赏苏辰。
“这……”
刘宏自从获得黄巾兵变的动静后,寻欢作乐的心机也淡了,整日里都担忧黄巾会不会打到洛阳来,乃至已经动了迁都之念,要不是一帮老臣死力反对,只怕他早就出逃了。
刘宏一席话把苏辰夸到天上去了,不过这一封战报来得恰是时候,能够说此时的政治意义非常庞大,已经远远超越了战报本身论述的东西。
全部洛阳上空都飘零着一股子浓浓的愁绪。
周异出列答道:“回禀陛下,苏破虏不到而立之年,已经初登高位,如果再行升官,只怕并不是一件功德,须知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的事理。”
有了周仓帮手,俘虏的整编就轻松多了,战果统计结束以后,张辽第一时候汇报给了苏辰。
固然朝臣们都附和天子的嘉奖,也以为苏辰立下了大功,可若说是重重地升官,他们就不那么利落了。
接着他环顾四周,目光落在前面一点,又点了一小我的名,问道:“周爱卿,汝觉得朕该如何封赏?”
“危难之际,苏爱卿力挽狂澜,为朕分忧,诸位,此可当忠臣呼?”
但是,不管如何哄,天子就是欢畅不起来,就连朝都不上了,大臣们急得上蹿下跳,寺人们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何进急得就像是干枯的河道。
周异诚惶诚恐地答道:“微臣觉得,除了增加食邑以外,陛下无妨犒赏其父或者其子,又或者犒赏他麾下将士,如此一来,既遂了陛下对他的赏识之心,又不至于让他木秀于林,如此倒是分身其美。”
“回将军,能战之兵大抵有一万人摆布,其他都是些老弱妇孺,被裹挟而来。”说到这里的时候,他有些脸红。
苏辰的破虏侯食邑不过百户,也就是个亭侯,比起董卓的列侯,差了不是一星半点儿,袁逢的这个发起倒是合了很多大臣的心机,增加食邑,不过乎就是多给了点钱罢了,既能让天子欢畅,又不至于让其升得太快,算是一个分身之策。
徐晃的雄师赶来,带来两个动静,一个是朝廷的旨意,另一个则是青州刺史龚景的求援信。
看着群情纷繁的朝臣,刘宏正襟端坐,问道:“诸位爱卿,苏爱卿立下如此大功,该如何封赏呢?”
“可本日,远在北方安定黄巾的苏爱卿倒是给朕传来了一个好动静,苏爱卿集结兵马,在归化城下与程远志三十万雄师对峙,以弱胜强,庙算无敌,大破三十万黄巾贼寇,擒杀了贼首程远志邓茂,人头也送到了洛阳。”
只是有少部分人对于苏辰擅自收纳三十万降兵之事颇多微词,只不过在局势所趋面前,这些不调和的声音很快就给淹没了。
刘宏这一次点的人乃是洛阳令周异,周异恰是周瑜的老爸,洛阳令品秩不高,但都城的县令,职位极高,天然不能以浅显县令来衡量,其职位相称于郡守仿佛。
“服从!”
他也没管战报的真假,直接就把这一封战报送到了刘宏的案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