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懦夫又为何将本将军的部下抓住不放呢?”
苏辰一再逼迫张郃,不但是张郃本身看不明白,就连张飞徐晃也看不明白,他们都清楚苏辰对张郃的看重,可现在再看苏辰的做法,仿佛有些不对劲啊。
“侯爷高义,且听鄙人细细道来!”
听到这个答复,苏辰嘴角微翘,说道:“张懦夫,仿佛是你搞错了一个题目,现在是你获咎了本侯的部下,又迟误了朝廷军情,如果本侯治你一个耽搁军情,暗通黄巾之罪,仿佛朝廷也不会说本侯措置得不得当吧?”
提及这事儿,张郃有些难堪地答道:“将军恕罪,将军的部属没有任何伤害,只不过临时在别处做客,之前也是把将军曲解成了黄巾探子,以是才有这一遭,获咎之处,还望将军包涵。”
“哼!”张飞本来就是摸索一番,听到苏辰的话,立马愣住了行动,退后几步,与张郃来开了间隔。
“侯爷就这么自傲鄙人会投效中间吗?”张郃这话看似在反问苏辰,实在是自问自答,连带着称呼都靠近了几分,不似方才那般拒人于千里以外,“不瞒侯爷,我张家传承至今数百年来,也曾有在乱世当中崭露头角的机遇,可张家祖训,不得参与天下之事,以是未曾真正投效过任何人,此举有好有坏,好的方面是保全了家属,坏的则是我鬼影家属的威名不为世人所知,乃至当今刺客界早就健忘了鬼影家属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