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给了他说话的机遇,华歆当然不会放过,遥遥地拱了一动手,说道:“诸位或许不知,苏破虏现在已解了广县之围,管亥大败,军队丧失惨痛,不堪袭扰,再加上粮草不济,兵无战心,将无战意,底子没法和苏破虏对抗,此时惶惑雄师正朝这北海国行进,华某恰是为此而来。”
那管家被他的语气吓得心惊胆战,颤颤巍巍地答道:“老爷,刚才有康王府的信使来报,管亥带领雄师从临朐而来,已经攻破了朱虚县,康王让老爷速去商讨军情。”
仿佛冥冥当中都有人帮忙华歆,没等世人扣问,一个管家就仓促忙忙地跑了出去。
“这……”武安国的话也很有市场,毕竟谁一听到百万雄兵,都忍不住打了一个暗斗,特别是那些怯懦的文人,差点没屎尿给吓出来。
得了这么大的好处,康王当即承诺待黄巾剿除后,必然向朝廷保举,给他请功。孔融自是一番报答。
“该死的黄巾,该死的管亥!”
北海国,鲁县,孔府。
“哦?”孔融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本来是平原华子鱼啊,快请!”
华歆此言一出,场上之人当即阵脚大乱,口不择言,一副天下末日的画面,就连上首的孔融也有些惊奇,问道:“子鱼所言当真?”
这一番吹嘘,就连孔融本身都看不下去了,不得不开口禁止道:“诸位,诸位实在是过誉了,孔某不过是带病归家的一介闲人,岂敢期望国相之职,我们不谈国事,喝酒,喝酒。”
俄然,孔融的目光落在华歆身上,朗声说道:“子鱼,你本日适逢其会,不如也畅所欲言可好?”
向世人告罪一番,孔融就筹办出门,临出门前,却俄然想起华歆,灵机一动,聘请道:“子鱼,你对黄巾的动静晓得的多,不如随我一起去王府,届时康王问起来,也好有个应对之策。”
此话一出,华歆的目光刹时就被吸引畴昔了,听得世人群情,方知此人名叫孙卲,也是北海名流,是以多留了个心眼儿。
就在世人其乐融融的时候,一个仆人俄然来到孔融身边,轻声私语道:“老爷,有一个自称平原华歆的人在府外求见。”
“是也!是也!”
待华歆坐下后,孔融接着之前的话头说道:“诸位,现在董仲颖在广宗与张角对峙,迟迟不能建功,皇甫义真又被波才困在了颍川,朝廷钦点的三路剿贼雄师,也只要北中郎将稍有建立,上古郡一战,苏破虏阵斩黄巾渠帅程远志邓茂,涿县一战,又灭了裴元绍十万雄师,现在正往青州赶来,信赖只要此人一到,青州黄巾之围就解了。”
孔融最喜好交友名流,府中长年有自夸风骚之士混吃混喝,而孔融却以此为乐,号称门下三千客,杯中酒不空。就连汗青上刘备也惊呼“孔文举也晓得刘备么”。
分开以后,孔融聘请华歆在孔府住下,华歆也没有推让,只带了祝公道一人住进了孔府,至于其他的虎卫则在城中寻了个堆栈临时居住。
“北海危矣!”
孔家乃是北海最大的世家,当仁不让,孔融对康王承诺,愿出耕户一万人,粮食五千石,帮忙官军守城。
“子鱼来得恰是时候。”孔融笑着说道:“子鱼,快请坐下,刚才我等正在群情黄巾之事,子鱼大才,无妨也来畅所欲言。”
“句句失实!”看到世人投过来的目光,华歆心说,正愁没法让你们惊骇呢,没想到适逢当时,“如若孔北海不信,只需遣人去官府刺探一番便知,想必这时候官府也接到了这个动静。”
“哼,该死的张饶!”听到是如许的成果,孔融固然活力,却也沉着了下来,管亥现在攻破了朱虚县,获得了粮草军器弥补,气力又加强了,不过听华歆说黄巾之前丧失惨痛,想来再没规复元气之前,不会主动打击,以是现在另偶然候筹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