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自小习武,手劲很大,瑞王被拍得背后直发疼,还是撑着笑了笑,顺着太子的话说道:“多谢大哥,实在这会儿查出来也好,埋着这些祸端,也不知甚么时候就让人捅了出来,反而肇事。”
瑞王想说些甚么推委畴昔,可抵不过太子的力量,一个停顿的工夫就被带着走了好几步,毕竟是怕挣扎起来太丢人,只得跟着太子走。
只是即便如许,他也不会是以就放松警戒,瑞王早有介入储君之位的筹算,那日呈现在京中的定北侯恰是左证了这一点,他是臣子,而非天子,想同一个他对上,就必定要步步为营,占尽先机,容不得一丝不对。
镇国公府是瑞王的妻族,把事情交给他去办,企图就很较着了,文武百官也没有甚么贰言,立在太子身后的瑞王从兄弟中出列,恭恭敬敬接旨,漂亮的少年脸庞上带着一丝无法的苦笑,看得太子分外怜悯,散朝以后,拍了拍他的肩。
他不想再华侈光阴,他要做的事情太多,五年的时候太长,入仕以后,另有更多的事情等着他去做。
现在千帆过尽,他反倒是明悟了过来,这世道向来就没有甚么堂堂正正,科举取仕本是为国遴选治世之官,现在不过是浮华诗文的戏台,真要说不公道,不公道的是现在的科举,而非是他。
不必过量考虑,元昭帝隔日就命人拟旨,斥镇国公府御下不严,着瑞王查办此事,一经查证,从重措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