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屿的神采蓦地黑沉了下来,“他还敢伤你!”
顾凝本来觉得本身能撑到回家,可半路上靠着熟谙的肩膀,听着欢畅的小曲,她忍了好久的委曲终究忍不住一股脑地冲上了脑海,她一把扑进顾屿的怀里,清冷的表象扯开,像个受了委曲的小女人,抱着能为她遮风挡雨,为她顶天登时的兄长,抽抽泣噎地哭了起来。
顾屿只是一个没入宦途的闲散世家子,底子没有渠道得知这么多官员的背景权势,独一的解释就是镇国公府这些年一向在用搀扶的弟子权势暗中汇集谍报,这是一道双向的把柄,一旦达成和谈,两边就此间断干系最好。
陈若弱顿时更加怜悯了,俄然又想起了甚么,把顾凝的袖子拉起一段,见上面缠绕了长长的红色布带,血迹渗入出来,红红黄黄的,不由叹了一口气,道:“再难受,也不要寻死,你看看,你这伤这么深,除了家里民气疼,别人莫非还理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