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知不过刚一扭头,劈面怀安就塞了一个手帕过来,直直怼进景欢的嘴里。
景欢暗安闲内心给本身打着气。
怀安又烦恼地皱起了眉,余光正瞥见景欢苦着脸揉着腰,没好气地问了句:“很疼吗?”
怀安脸上一僵。
开打趣,怀安的伎俩比那郎中高超了不晓得多少,每一次都能刚好按到点上,舒畅地人满身骨头都酥了,可不能让他给跑了!
怀安皱眉:“你那点程度,又那里能来批评我?”
景欢却不筹算放过他,还问:“那如果我本日如果说你的剑法并不铛铛,你又是甚么表情?”
明显就是不会……
景欢的手一顿,看一眼怀安,又低着头想了一会,才十别离扭地说:“好吧。”
这丫头,真是不让人费心!
一时又烦恼,怪景欢方才说出那些话,让他曲解她全都看破了,才一时说漏了嘴。
怀安不由皱着眉头抱怨:“你既不晓得何继要看你笑话,如何又说那些长篇大论。”
不过他也很快弥补:“但是你与那些小厮丫环不过是半斤八两,他们笑你当然是在理的,这二者并不能相提并论。”
更何况,还是说一个小厮好话……
他天然不会同意景欢的观点,的确荒诞,人向来都是活在别人的目光中的,毫不顾忌别人的目光,要不是傻子,要不就是痴人狂人,那都是个例,本身又如何能够会成为那样的人。
一声带实在足压抑的哼声从景欢鼻子里收回。
怀安听了这些话,不由怔了。
景欢惊奇地瞪大了眼睛,刚要伸手把手帕拿出来,就被怀安按住了,她只能冒死地眨着眼睛,仿佛在问怀安这是甚么意义。
景欢不平气地撇撇嘴,一只手缓缓地揉着酸痛的腰,一边说:“真论起来我还是比他们短长的,好歹我先拿起树枝练起来了不是?”
但是,他竟然也找不到来由辩驳景欢。
“嗯……”
怀安看一眼景欢,干咳了一声,又按了一下。
景欢呆呆地看着他半晌,才皱着眉非常不解地说:“管他们笑甚么呢,他们不过是一众小厮,再笑也伤不了我分毫的。”
“同为初学者,我是不信他们能比我短长到那里去的。如果你这程度笑我,我还能当你是看出我的错处,要对我加以斧正。但是他们那点程度,并没有资格斧正我,也没资格对我不屑。”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