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衣?”二妞有些不明白。
怀安一挑眉:“干不了就湿着睡,明早换床褥子就行了。”
怀安不耐烦:“就是帮我脱衣服。”又忍不住吐槽,“连换衣都不晓得,这些东西老是随便哪本书上就能学到的吧?”
二妞却不是迷惑这个,她游移地问:“你本身不能脱吗?”
二妞却不依:“不可的,湿着头发睡,凌晨起来会头疼的。”
二妞又撇嘴:“都这么晚了,洗了也干不了。”
二妞就搬了个凳子,靠着椅背晒着头发,俄然听到正屋怀安的喊声传出来:“景欢,你人呢!”
怀安看她那当真的模样,恰好脸上的血还没擦洁净,真是越看越让人想笑,他都懒得与她争辩,哼一声:“你倒是讲究。”回身就回屋了。
还是一个丫头先反应过来,离得远远地小声喊道:“景欢姐姐,你没事吧?”
她不由哭丧起来:“我刚洗的头!”
二妞一愣,不说话了。
这是实实在在的指名道姓了,那分贝也很大,显见说话的人是急了。二妞猛一听到有人叫本身,吓得一个激灵站起来,因站得太急,一下子带翻了屁股底下的凳子,收回“哐当”一声响,她还没来得及将凳子扶起来,内里怀安听到院子里的响动,已快步走了出来。
闻声笑声,二妞的眸子转了转,仿佛想看清到底是谁,却一翻白眼,完整晕畴昔了。
最后二妞到底还是洗了头,又结健壮合用毛巾擦了三四遍才算完,这一折腾,又是好久。
二妞感觉不舒畅,作势要取下来,怀安忙挡了她的手:“放着吧,等会血又要流下来了。”
二妞愣了愣,竟非常听话地放下了手,忽而又想起了甚么,忙将披着的头发拉前来,她虽看不见,可也能摸到那触感,公然沾了土,混着湿哒哒的头发都成了泥,摸在手里一阵粘。
二妞听了他问话,也不急着扶凳子,只嘿嘿地笑:“我不但洗头了,还沐浴了呢,方才很多人帮我搬东西,可热烈了呢。”她洗过澡,表情也格外好起来,连带着语气都非常轻松,的确让人怕她下一秒便蹦跶起来。
脱就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