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箜篌干咳一声,扭头道,“你们别打趣我,走了走了。”
桓宗盘腿在桌边桌下,缓缓地为本身另有两位长辈倒了茶,他把茶杯奉到红言面前:“真人本日特地提起此事,莫非是有破解之法??”
“如果再无人能够飞升,那也是天道必定。”桓宗道,“红言真人,请恕长辈不能承诺。”
邪修界的那位尊主已经甜睡多年,近些年俄然醒了过来,他的修为究竟有多高,修真界没法度量。如果两边光亮正大的打斗一场,他们还不至于这般担忧。怕就怕邪修脏手腕不竭,老是拿浅显百姓开刀,他们修真界的修士再多,但总有看不住的时候。
“当然是有了心肝宝贝的感受。”箜篌脸有些红,用神识扫了一下桓宗给她的荷包,内心迷惑更甚。桓宗给她几百枚灵石干甚么,莫非这些灵石有甚么特别的含义?
红言昂首看着金岳,她听出了金岳对仲玺的保护之意,她眼瞳微闪,随后讽笑道:“身在此中,谁又能独善其身。莫非你想我们修真界今后再也没有人飞升,直到统统人都陨落,人间再无修士?”
“为何?”红言不明白,“我阿谁弟子并无不肯。”
【都沉着一点,不要暴露惊奇的神采。】
“邪修界来势汹汹,不知那几位已经不出世的真人,可否情愿出山?”修真界最短长的那位大能,便是那位渡劫失利,早已经消逝不见的散仙大能。修真界有很多关于他的传言,有人说他因道侣的死去而悔怨,以是自绝经脉,投胎转世去了。
师弟:“……”
【交换大会固然还没开端, 但我感觉,我们已经赚尽了风头……】
红言没有昂首,也没有看他,她面无神采地摩挲着玉樽,像是高不成攀的山间白雪,不染灰尘,酷寒砭骨。
最不幸的还是琉光宗弟子,他们对仲玺师叔抱着无上的崇拜,此次好不轻易能坐在一起用宴,哪知师叔底子就不坐他们这边,跟着箜篌仙子走了。
来琉光宗的路上,有好几个宗门都遭到伏击,申明邪修已经蠢蠢欲动,修真界与邪修界的安静,对峙不了多久了。近千年来修真界虽无人飞升,气力也不及以往,但幸而另有几位大能能够撑腰。
金岳转头看敬爱的门徒,他神情安静,仿佛对红言说的话全无反应。
“劣徒不过三百余岁,修真界的将来如何,他又如何承担得起?”金岳脸上的神采稍淡,“红言门主,你汲引了。”
正殿的来宾几近已经散尽,金岳回身看着还未分开的红言:“红言道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