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坐在中间的周仓想要搭话,却不晓得该从那里提及。现在听到松河夸忘通的门徒,赶紧跟着嘉奖道,“忘通峰主教徒有方,让鄙人佩服。你的关门弟子小小年纪,便已是筑基修为,还行事有度,让鄙人恋慕不已。鄙人教弟不严,给贵派惹费事了。”
恐怕今后今后,周兴只要听到云华门三个字就会双股颤颤绕道走。
周仓晓得忘通说得没有错,但是他统共就一个弟弟,莫非真要眼睁睁看他死在云华门手里?周仓无法之下,只好把乞助的目光投向松河,但是现在的松河正在品茶吃点心,底子没有重视到他的目光。
“忘通兄谦善了,成易与潭丰才多大的年纪,就有如此修为,放眼全部修真界,也是佼佼者了。”松河的表情就像是茶盏里的茶叶,被水泡得飘上飘下翻滚得难受。
转头看了眼站在忘通身后明眸皓齿的少女,周仓苦着脸施礼道:“箜篌女人,舍弟无礼,鄙人代他向你赔罪。”
“珩彦掌门高风亮节,鄙人并没有此意。只是担忧那不成器的弟弟,叨扰了贵派。”周仓松口气,没有动私刑就好,此次归去,他就把这个混账东西锁在院子里,哪儿都不让他去。
忘通比周仓修为高,这个礼他受得心安理得。
“周门主,我这个门徒还小,可受不起你的礼。”忘通站起家,拦在了周仓与箜篌之间,如何也不让周仓把这个礼行下去,“既然已经提到了此事,我们便坐下来细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