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媛正要开口辩驳之时,一道严肃冷冽的声音鲜明打断了她。
转头看向高台上的演出,据悉,这些才艺都是沈贵妃经心遴选的节目,仙颜的妙龄少女舞动娇躯,有大臣之女,亦有及笄的公主。
宗政墨整小我气场如深渊般暗沉,侧头却见郑媛吃得如此欢畅,俊美的脸上垂垂浮上浅浅的笑意,凤眼中带着嘲弄的亮光,不觉好笑道:
前面几个节目皆是歌舞声乐揭示,对于在收集电视上耐久侵淫过各种当代当代舞乐的郑媛来讲,并没甚么新意。
景帝看到这一幕,眉头一皱。据太后传来的动静,这郑媛确切已经中毒了,可见两人如此毫无顾忌的密切淡定样,景帝的内心实在不好受。
宗政墨握着金盏的手紧了紧,阴暗的眼眸中迸出一股冷意,郑媛一个连字都写得跟鬼画符似的人,如何能够会画画呢?
叶振逸侧身狠狠瞪了她一眼,长袖一甩,率先朝着大殿走去。沈碎雪望着越走越远的红色背影,气得跺了顿脚,咬了咬牙,小跑几步,跟了上去。
这女人哪来的自傲,既然已经和叶振逸滚了床单,也怀过孩子了,为何非要揪住她不放呢?
沈碎雪言语间,尽是贬低她的意义,还厚脸无耻地秀起恩爱来。
男人的直觉使然,不管有没有郑媛,他都不喜好这个内里深沉腹黑擅于藏拙的男人。
这不是让她当众出丑,用心热诚她么?
说句不好听的,春晚都比这都雅多了,台上的女子目光含情,不是对着皇上,就是瞄着各宫皇子,再不济,也是瞅着年青的大臣……
人不要脸至贱无敌!
最后一场压轴戏结束后,大殿之上,俄然响起沈贵妃清冷傲岸的声音。
景帝目露精光,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上面的宗政墨,笑道:“朕也传闻,平王妃之前在闺阁当中时,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特别是在画作上很有成就,且得名师指导。而这沈碎雪亦是才情不凡,两个才女在一起,天然得比试一下,看看谁更胜一畴。”
面前的男人举手投足间尽显王者霸气,俊美无双,妖孽般的面貌令人赞叹,风韵卓然,沈碎雪不由地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