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金老板身中的是蚀骨蚁,能用尸身中的蚀骨蚁来安抚蛊虫,那金飞呢?他体内的蛊虫可不是蚀骨蚁!”
“这几块骨头身上的谩骂气味,跟金飞父亲所中的情咒蛊同根同源,都是蚀骨蚁。”
“金老板确切是因为谩骂死的,但他跟金飞身上的谩骂不一样,金老板去过南疆房间里另有南疆女子的画像,那金飞身上的谩骂是哪儿来的?”
很多年之前金老板必然去过南疆,跟一个南疆女子在一起,要不他也不会身中情咒蛊。
“蚀骨蚁和白线虫一刚一柔,不能共存。蚀骨蚁固然能钻心蚀骨,但却最怕白线虫,这能够就是金飞体内只要白线虫的启事。
“金老板本身都写了他在赎罪,以是才做了一个好人,到底是多大的罪孽,才气让他这么多年都感到折磨,只能是钻心剜骨吧?并且端庄人谁写日记呀……”
“金飞没扯谎,张明白实有题目,得从速去金家!”
蚀骨蚁这类情咒蛊发作起来非常痛苦,金老板回中原后没多久就受不了了,他能够寻访过中原的高人但也没有体例,以是只能回到南疆,找到了那名女子。
“不成能,金老板如何能够会做这类事,他……他……”
“老王、莹姐,金老板这小我能够真没那么简朴,我现在有一个猜想,但这个猜想很能够是真的……”
前次捡到画像的坟头里,被烧成焦炭的柜子还在,只是不晓得被甚么植物扒了几下,上面多了好几个小洞。
蒙柔儿黑着一张脸,说道:
“柔儿姐,在这件事情上,能够的确是我们中原人对不起南疆……”
筹议一番后,王五留下照顾金飞,我、郭莹另有蒙柔儿一块去了乱葬岗。
我摇了点头,叹了口气:
蒙柔儿拳头攥紧又松,气了好久,最后勉强点了点头,把那几块枯骨装进随身的口袋。
才进入乱葬岗,还没到捡到画像的阿谁坟头,蒙柔儿就闭上眼睛,用力嗅了一下:
“柔儿姐,这上面埋着东西,我们一块把它挖出来。”
“柔儿姐,事情产生的时候金飞还没出世,他是无辜的……并且没准这事背后还另有隐情,我们现在要做的,应当是找到金飞身上情咒蛊的泉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