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大厨就回厨房去了,烧骨刘和其他员工都一脸淡定的擦着嘴,明显对大厨的脾气非常体味。
烧骨刘指了指四周,笑道:
因而我们取了香烛贡品,祭拜了骨灰存放处的死者们,然后就去食堂吃早餐了。
我无法的叹了口气,馆长办公室早已被清空,内里底子甚么也没有。
烧骨刘嗤笑一声:
“喂,先别忙活了,能去帮我们买条鱼吗?”
我苦笑一声,叫上烧骨刘和王五,一起来到殡仪馆正门。
固然只要摔炮和划炮,但他们也玩出了新花腔。王五把摔炮粘在脚底下,用法力让双脚悬空走路,摔炮在法力强压下噼啪炸开,他就像踩了风火轮一样。
“小沟,刘哥本身做的炮仗,你看咋样?”
殡仪馆的院子很大,在停尸间、骨灰存放处和免费大厅中间有很大一块空位,烧骨刘和王五正在这里放鞭炮,很多人在中间看着。
大厨的真名没人晓得,但魔道中人都叫他冰脸,因为那些年大厨老是冷着脸,不管对谁都能挥动着菜刀痛下杀手,既冷血又残暴。
“每小我就一碗,都给我留着肚子吃年夜饭,老子明天要好好露一手,你们谁要像猪八戒吃人参果一样吃糟蹋了,我可饶不了你们!”
烧骨刘把我带出厨房,找了个僻静处说话……
瞥见我来了,烧骨刘邀功似的说道,看来他对加了料的炮仗非常对劲,但晓得内里卷了甚么的我只感吃惊悚,只能难堪笑笑:
此时来寻仇的魔道们,已经在殡仪馆核心搭建起一个庞大的阵法,正门口另有一座高三尺的祭坛,魔道们正在上面摆放祭品,貌似都是植物的内脏,隔老远就能闻到一股血腥味。
“现在大师都出不去,殡仪馆又没有水池,到哪去给他找鱼,这个冰脸真是的……”
“这话说的,咱这儿是甚么处所,质料有得是!”
郭莹略低着头,看得出年夜饭没有鱼她有些绝望,烧骨刘也轻叹了一声,看来大师都想过好这个年,年夜饭有没有鱼能够比我设想中更首要。
早晨大厨炖了一锅红烧肉,大伙儿美美的吃了一顿,当晚睡得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