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求求你,要多少钱都行,求求你快带我去见刘哥,要不我就没命了……”
金飞现在非常狂躁,车也开得很飘,在马路上直画龙,要不是早晨车少,非得出车祸不成。他一向开到老城区,开到老酒馆地点的那片地区,钻进冷巷一起疾走,用最快速率来到老酒馆。
“应当不是,那天金飞酒瘾发作,也是喝了别的酒来解馋的。并且这碗用“请酒神”之法加持过的酒,内里加了两滴血酒,郭叔说它只会比血酒更醇香,毫不会比血酒差的。”
喝了一大碗酒,金飞上头的酒瘾没有涓滴减缓,反而更严峻了。他翻箱倒柜找削发里的白酒、红酒翻开就喝,但这些浅显的酒如何能够压得住他的酒瘾。
一起跟着金飞,往更加偏僻的县城开去,终究在天刚蒙蒙亮的时候,来到了间隔郊区三十千米的通榆县,这里是本市驰名的贫苦县。
“唔,好……好酒,绝世佳酿,我得先来一口……”
酒碗不能动,但这难不住老王。他拿出两道符,贴在酒碗的两边,两道符刹时化成了灰……没一会儿,碗里的酒温热起来,酒香又强了很多。
踉踉跄跄来到茶几前,金老板哈腰想去端酒碗,我和王五一下子慌了。
金飞下了车,踉踉跄跄的跑进一间酒吧,郭叔还在坐轮椅,分歧适进这类处所。
在金飞喝下第一口的时候,整碗酒就已经不复香醇,而是变得又酸又涩,“请酒神”之术就见效了,但金飞仿佛感受不到一样。
小门前面是一道长长的走廊,这里有一个一个包厢,有些包厢正收回不成描述的声音,看来这间酒吧不太洁净。
金飞还没被钓下来,这碗酒不能被金老板给喝了!
我跟王五持续等候,可左等右等,金飞就是不下楼,王五去他门口听了听,睡得还是那么熟。
“放心吧郭叔,以他现在的车技,不管如何都甩不开我。”
王五咦了一声,又点了金老板背上的两个穴位,金老板这才昏昏睡去,我们从速把他抬到远处的另一张沙发上。
郭莹的五感远超凡人,哪怕在如许喧华的环境,也能听清金飞的话。
“酒!酒!给我酒,我要酒!!”
看他癫狂的程度,毫无疑问,酒瘾已经被勾出来了。
“啊!!”
“那就是金飞前次喝饱了血酒,现在对酒没兴趣吧……”
煮酒这一招公然有效,没一会儿楼上就响起了开门声,紧接着是一阵短促的脚步声——金飞下来了!
“打晕店主,这事儿说出去不太好听,你明天可别说漏了。”
我拿沙发靠垫给金老板盖上,苦笑了一声:
通榆县最热烈的文娱一条街,KTV、酒吧应有尽有!
可早在几天前,老酒馆就已经人去楼空了。
黑洋装带金飞进了走廊绝顶的房间,我和郭莹跟了畴昔,趴在门上听着。
“别看金老板长得胖,体质还挺好的,以我的伎俩一下竟然没弄晕他。”王五嘿嘿笑了一声。
“金飞如何还不下来,莫非喝过血酒以后,就看不上其他酒了吗?”王五急得抓耳挠腮,忿忿道。
这时候,黑洋装已经带着金飞分开,走进了一扇小门儿。郭莹带着我,趁没人重视也溜了出来。
王五点点头,直接走畴昔在金老板的脖颈处切了一下,金老板摇摆了一下,但并没有被切晕。
我皱了皱眉,如许喧华的处所,仿佛不太合适方士居住,郭莹摇了点头表示她也不晓得。
“还是老端方,老王你留在这照顾郭叔,我和莹姐先出来看看。”
我从速给郭叔打电话,问了然他们的位置,然后开车把他们接上,远远的跟着金飞。
我点点头:
“这个刘哥……该不会就是黑衣方士吧?”
老酒馆没了,金飞更癫狂了,他想要踢门砸窗,通过粉碎来宣泄愁闷,但他仿佛顾忌着甚么最后关头收了手,出来今后才折了一根树枝泄愤,然后就开车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