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在大连海事学院吗?”我忍不住插嘴问道。
“这么说来,瘦子说的是对的,你就是你堂哥,你堂哥就是你。也只要我这么笨,才会被你骗了。”我顿时感觉有点心塞。
陆晓程点了点头,又摇了点头,说:“我不晓得。我毕业前,颠末数次极其庞大的遴选和口试,才进入了第九十五处。在最后一次口试时,我见到了一小我,那小我恰是我高考后口试时此中几个口试我的人中的一个,他最后问了我一个题目,说如果我发明嫡亲的人处置风险国度好处的犯法行动,我会如何措置……”
“于昉对确切你没说的,千万别孤负了人家!”我提示陆晓程:“此主要不是于昉,我们即便赶来了也是送菜来的。”
“监守自盗,知法犯法!”瘦子插了一句“并且,必定还不是普通的事情。”
“那你如何答复的?”
不等陆晓程诘责,我便主动把那天在天马山别离后到我们遇见他之前这段时候内产生的事情简朴说了一遍,饶是陆晓程如许胆小的人,也被我的遭受吓得不轻,这还是有了这两天的遭受的铺垫之下。我也先容了瘦子和我熟谙的过程,顿时陆晓程对瘦子更是敬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