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堕入眠梦中的纪文清却在盥洗室门关上的那一刻俄然展开了双眼,复苏的眼眸涓滴看不出是从睡梦中醒来普通,她渐渐呼出了口气,将脸埋进了被窝里,只是紧紧攥着被角的手指还是不经意泄漏了她此时现在的严峻。
“在神甫面前宣誓的是你吗?“
他眼神微微一暗,刹时又再次亲吻上那还泛红的处所,纪文清无认识的嘤咛一声,像是羽毛悄悄挠过心上一样,顾冬阳身下一紧,食髓知味般的,翻身再次将纪文清覆在身下……
不知过了多久,狠恶的快感过后,纪文清只感觉身材几近将近散架了,眼皮已是沉重的抬不起来,就那么阖眼懒懒的被顾冬阳单臂揽在怀中,思路垂垂的放空。
“如何?”顾冬阳被纪文清的反应弄的有些好笑,微微挑眉,笑着问道。
纪文清泡了个热水澡,将一整天的怠倦洗去后,躺在柔嫩的大床上,眼皮耷拉着,有些犯困,但是脑海中那根神经还是绷得紧紧的,就这么侧躺在床的一边。
顾冬阳对劲的勾了勾嘴角,道“既然我们已经停止了婚礼,也相互在神甫面前宣誓,而你现在手上还戴着我给你套上的戒指,你敢说你不是我的老婆?“
感遭到身下的身子正在微微颤抖,顾冬阳停了下来,转而去亲吻她的耳朵,她的眼睛,她的脖颈,精密而和顺的吻落在她的脸上,有些微微的痒。
纪文清想要扭头躲开,脑袋却被死死的监禁着,没法挪动分毫,只能被动的接受着那湿热又有些霸道的唇舌在她口中残虐,四周扫荡着甜美的滋味。
唔…话未说完,顾冬阳的唇已经压了下来,堵住了纪文清还想说的话,而本来搭在她腰上的手,也渐渐从她的衣摆处滑了出来,等闲便找到了那柔嫩的处所,一手覆上。
她猛地撞上床头,眼泪一刹时溢出,扯破的疼痛使她整小我都有些伸直,想要往上缩,只是仍被顾冬阳死死压着,脚指经不住蜷起,口中的惊呼被顾冬阳归入口中,温热紧致的夸姣令顾冬阳有些把持不住,他强自忍着绷紧了身子,额间的汗珠垂落,滴在纪文清的脸上,顾冬阳垂眸含住纪文清的嘴唇,安抚似的亲吻着,手也到处捏着,想要让纪文清放松下来。
顾冬阳低头,再次吻她的唇,深缠着她的唇舌一起沉湎,待她眼神微微涣散之际,顾冬阳猛地挺身,一冲到底。
他轻声走到床前,微微俯身,将随便散落在纪文清脸颊旁的发丝拂到脑后,却见她卷翘的睫毛微微颤了一下,心下了然,嘴角也随之勾起,他收回击,渐渐挺直了背,站了半晌,而后才拿起换洗衣物踏进了盥洗室。
顾冬阳单腿抵入纪文清腿间,将她一向闭合的腿翻开,圈在腰上,又将纪文清的身子微微举高。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终究传来了纤细的声响,纪文清身子一僵,赶紧将眼睛闭上。顾冬阳没想到一进房间看到的就是如许的画面,纪文清竟然能够如此毫无防备的睡着,并未扮装的小脸上弥漫着安好与夸姣,他就如许悄悄的站在门口,目光和顺而清澈,不知在想些甚么。
顾冬阳倾身压上去,他的炽热就那样抵在纪文清的小腹上,烫的她一阵颤栗,纪文清双手都紧紧的抓着顾冬阳的肩膀,双眼紧闭着,顾冬阳再次吻上她的耳朵,薄唇微启,轻咬着她的耳垂:“别严峻,我们已经是名正言顺的伉俪了,这是再普通不过的事了,乖,放松点。”
顾冬阳低头看着怀中的小女人,一番云雨过后,纪文清肌肤上欢爱过后的红晕还未散去,浑身都披发着柔滑,在温暖的灯光下更显晶莹,锁骨处三三两两的红色陈迹正昭显着他方才做了甚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