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想中的柔嫩并未落下,反倒是耳边,俄然响起顾冬阳挑逗的声音:“你这算是对我的赔偿吗,嗯?”
本来精力集合的顾冬阳不由微微皱起眉头,在触及纪文清那温馨的睡颜时,又伸展开来,变成笑意。
“还没有绣完……”纪文清有些不美意义地答复着。
纪文清慵懒地抹了抹本身的眼睛,这才发明外头已经在不知不觉中由白日变成了黑夜,而文阳窝在窗边的沙发上,落拓地冲她摇着尾巴,像是在嘲笑她的怠惰。
顾冬阳的声音里头感染了些许的欲望,听起来略显沙哑,倒是极富磁性,像是毒药,让人一旦触碰,便没法自拔。此时现在,纪文清仍旧深陷方才的柔情当中,竟没有发觉顾冬阳的嘲笑。
如许的场景,温馨夸姣的就像一幅画。
只是,顾冬阳看看本技艺边的事情,却也只能略显怠倦地挤按着本身的眉头,持续做本身的事情。
“感谢。”纪文清捂着本身的伤口,柔声说着,目光却不敢迎上顾冬阳眸中的那抹炙热。
看着看着,纪文清便感觉有些困乏了,眼睛,也不争气地合了起来。
“这么迫不及待?”顾冬阳的笑意更浓。
“顾冬阳,别……”秀眉微微皱起,纪文清有些不美意义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