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般设法,他便放心躺回石床之上,悄悄运转玄功,埋头等候机会。
便带着那小月拜别。
“这洞隐蔽非常,门口又有禁法隔绝,若非有人带路还端的难以找寻,这洞中妖邪怕是有些门道,还需谨慎行事才是,眼下洞内幕况不明,冒然行走恐会打草惊蛇,想那胡六娘方才说那胡仙姥姥需得自家元阳练功,不若先静观其变,等得那胡仙姥姥召见,见了脑以后,再将其毁灭,余下的妖邪皆不敷道哉。”
那名为小月的女子,闻言怒道。
说完便要脱手将叶知秋带走,俄然身后有人娇叱道。
那小月见得机会,赶紧纵身上前,跪在来人脚边,迅告饶道。
那本来已然绝望的小月,连滚带爬的冲到来人脚边,连连叩首,涕泗横流道。
此时,那胡六娘已然在外宣召,山妇依计应召而去,一应村中山妇遵循平常与那胡六娘言秉叙谈,俄尔提及了有一游方羽士在此处过夜一事。
“好个贱人,竟然将我的话当作了耳旁风,本日饶不了你。”
过得一炷香的时候,这胡六娘驾着妖风七斗八弯,绕了好些错路,兜了很多圈子,故布疑阵,谨慎翼翼的来到悬空山南面山坳中的一处石壁之前。
那三娘娘闻言,娇笑道。
那胡六娘是个机灵谨慎的妖邪,闻听此事,并未冒然相见,只是问了叶知秋落脚处,便发挥了妖法,将一阵隐晦的暗香送入屋舍当中,而后等了半晌才入内探察。
那两个保卫不敢怠慢,赶紧应下。
“母亲大人,六儿已经将那羽士带过来了。”
“公然是个纯阳孺子身,这等丰富的元阳,难怪六娘娘要独吞,幸亏姑奶奶眼尖,禀告了三娘娘,嘿嘿,说不得姑奶奶还能捞到一口浓汤喝喝。”
行得几步,听得身后六娘娘嘲笑道。
“你们两个贱奴,怎得如此无礼,我家仆人乃是姥姥最宠嬖的女儿,她遣我前来,请室内相公去喝些茶水,你二人竟敢禁止,是嫌命长?还是以为我家仆人好欺负?”
“这个羽士乃是新奇货品,尚且是纯阳孺子身,一身元阳丰富,恰是姥姥练功的好质料,你二人可要好生看管,莫要让那些无知贱人糟蹋了,如有忽略姥姥大怒,必定将你二人打成飞灰。”
待到二人出去以后,见四周再无人迹,叶知秋便从石床之上坐了起来,暗自思忖道。
胡六娘应是,而后抓着叶知秋进入石室丹房当中,将叶知秋安设在地后便回身拜别。
叶知秋早已收敛了法力,佯装昏睡。
两个保卫赶紧将叶知秋谨慎翼翼的抬入室内的石床之上安设。
便听得一阵破空厉啸,一道白芒在石室当中绽放,随即如电光普通疾射向那小月。
来人间隔不远,这小月先前闻言,便已知不好,再及白芒袭身,心中惊骇大生,当机立断,赶紧纵身前扑,躲在叶知秋另一侧,将佯装昏睡的叶知秋当作了肉盾。
恰是那先前的胡六娘,这妖邪先前将叶知秋安设以后,便去禀报了自家母亲,此洞仆人胡仙姥姥,得了旨意,这才仓促回返,见得本来两个保卫被打晕在地,便晓得必定是自家姐妹觉得本身要独吞这元阳,前来使坏,便赶紧入内,见得洞中的奴婢恰是与自家最不对于的三姐身边的贴身奴婢,这才大声呵叱着放出宝贝,欲要趁机将她撤除,她们姐妹七人,向来是齐姓不同心,明争暗斗不休,她年事最小,道行却不低,但是在母亲那边得宠的程度远不及自家三姐,早就心中愤激了,趁此机遇恰好打一打自家三姐的脸面,只是终究没有得逞。
叶知秋悄悄的躺在丹房地上,不敢有涓滴异动,先前他已然感遭到室内的妖邪法力颠簸已然在他之上,明显此妖邪已然结成了阳神金丹,不过其法力颠簸有些驳杂不堪,较之五竹散人相去甚远,明显道行并不高,所修法门也是下乘,勉强结了下品金丹罢了,更何况其法力运转另有隔绝之处,明显身受创伤未愈,不敷为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