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弟子速速向我挨近!”
蚀骨散人受此宽解,虽是余怒未消,但到底好了很多,这才又想起问催心真人的来意,当下猎奇的问道。
催心真人自袖中取出一信递了畴昔,道。
“你们在此等待,待我入岛诈开流派,节制护岛法阵,但见火起,便一起杀奔过来。”
值守弟子见他又至,虽是心下讨厌,何如其手持客令,遵循端方不得摈除,只能任他安闲入内,趁着值守弟子回身带路的档口,暴起发难,连斩数人,旋即施法扑灭草木,熊熊火光冲天而起。
蚀骨散人双眼放光,镇静难当,指了指手上信纸道。
这般动静天然轰动了岛上其别人。
催心真人不答,反问道。
世人额首应下,这散人驾起遁光飞奔,百里路途半晌而至,当下取出客令,往岛上而去。
说着,牙关一咬,目露凶光,恨恨道。
蚀骨散人目睹仇敌当前,难耐烦头冲动,奸笑着大喝一声,御剑便杀了畴昔。
百里外等待的催心真人一行,一见信号,当即杀奔过来。
“你不在府中享用你的那些娇妻美眷,怎得有暇到我这里来了?”
“嘿,还不是那飞星岛的黄须老道,这个忘恩负义的老贼,本日我去处他要几瓶丹药,老贼不但不肯,反而怒斥于我,当真是刻薄刻薄,枉我当时历经千辛万苦为他寻来灵草,不想本日过河拆桥,端的该死!”
“黄须老儿,你的死期到了!”
飞星岛门人醒过神来,赶紧一面结阵抵当,一面想要开启护岛法阵,只是为时晚矣,被群修杀入岛内,一时候喊杀震天,惨呼遍野!
催心真人早知他本性,虽是心下蜚复,只是面上却未曾透暴露来,他此来别有目标,当下安慰几句,将此事带过。
“黄须老儿竟敢收留龙宫追剿的逆贼,此番在灾害逃了,当可报我心头之恨!”
“道友此番前来有何见教?”
黄须道人一见是他,的确怒不成遏,大喝一声。
蚀骨散人想了想,也感觉其言之有理,当下两人一合计,各自分头前去寻觅同道老友。
催心真人乃是个面色惨白的中年道人,穿戴一袭蓝衫,生就一对非常显眼的招风耳,浑身气质阴沉,傲视之间,含腥带煞,一看便知不是善类。
“道友切莫打动,以免泄漏了风声,叫别人夺了你我缘法!”
“我自是晓得,只是心头仇恨难消,你我事不宜迟,速去飞星岛,先擒了龙宫逆贼,再寻那黄须老儿的费事。”
“道友莫急,那几个逆贼能在龙宫兵马部下逃得性命,手腕必是不凡,你我冒然前去,也无必胜掌控,更何况另有黄须道人和飞星岛门人在旁,说不得脱手互助,叫他们走脱了去,届时镜花水月,空欢乐一场,非常不美,稳妥起见,还是寻上几位同道老友,一起前去为好。”
“本来是你这贼子,拿命来!”
行至百里开外,那蚀骨散人对世人道。
疾风劈面,杀气凌冽,蚀骨散人面色剧变,倒是未曾想到常日里性子暖和的黄须道人建议威来竟有这般威能,仓猝纵身闪避,怎奈拂尘来势甚急,孔殷之间竟是不能完整躲开,而自家飞剑又被打飞开去,一时候身陷绝境,又惊又悔!
手中拂尘一扫,将飞剑打飞开去,毫不断歇,挺身欺近蚀骨散人,拂尘劈脸盖脸的抽了畴昔。
残存飞星岛门人见得岛主杀到,的确找到了主心骨,大喜过望,纷繁奋发精力,朝着黄须道人集合过来。
说着,纵身进入疆场,手上现出一柄拂尘,连连展动,大发神威,口中高呼道。
其他群修见状也不甘掉队,纷繁上前助阵。
“我观道友面含煞气,愤懑难挡,不知是何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