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你是不知,奴家此番真是无妄之灾,好叫你晓得,奴家前番欲炼一炉养颜丹,因洞中缺了一味主药沉鱼花,便往那松竹坡上去采摘,半路里赶上这道人,便与他言谈了几句,得知他是东海那边来的游方散修,无亲无端,却非常精通炼丹药理,奴家一时起念,便欲邀他往我那黄仙洞中小叙,也好请教一番。
那金虹余势不减,又打了与肥硕身子绞缠一起的一具赤条条的娇媚身姿之上,也是砰的一下,毫无牵挂的打成了一滩肉泥。
谁知,这道人不知得了个甚么疯病,前一刻还好生在说闲话,后一刻便变了色彩,放了剑光斩将过来。
这日,终是按捺不住,便向朱昆告别,谎称黄仙洞中另有要事未完,但安设安妥再来寻他欢乐。
那黄三娘乃是个荡妇**,又修持采阳补阴的傍门邪法,这三日里虽与朱昆耳鬓厮磨,颠鸾倒凤很多次,但她却不敢过分发挥邪法,不然引得朱昆不快,得不偿失,如此连日,便是有些心痒难耐。
“此时那处所风煞凶暴,连我也近不身去,待那积存好久的地气阴风宣泄个三五日,风力弱些,我便可行秘法往里探上一探,说不得还能寻到那道人身上遗留的宝贝!”
“三娘放心,本王已将那道人引上天肺风口,又启了那处禁制,此番哪怕他道行再高,也是难逃地气阴风之厄,怕是不出半晌便要被吹打个魂飞魄散!”
那黄三娘道行陋劣,当场便死了个通透,灵魂飘飘零荡入了循环。
那朱昆连日享用软玉温香,自是不肯,怎奈那黄三娘再三哀告,又承诺几日便回,一番软磨硬泡,也就承诺了下来。
如此仓促三日眨眼而过,那黄三娘在朱昆的丹药帮助下,伤势大为好转,只不过元气精血亏损严峻,道行不免跌落,要想规复,需求苦修很多光阴。
而那朱昆倒是个结了阳神金丹的,肉身鼎炉一崩坏,阳神虚影便脱体遁了出来,倒是一头棕毛野猪,只三寸大小,飘漂渺渺。
恰是那先前身陷地肺风穴当中的纯阳子叶知秋,不想他本日竟是脱困而出,并且浑身霞光瑞蔼,道韵莹莹,一双星目,灵光湛湛,仿佛一个玄门道全真,那里另有先前那般杀意盈胸,嗔念迷心的模样。
“真是骇死奴家了,不幸那章老虎,好生仗义的人儿,为了救奴家,竟是被那恶道人杀了,如果还活着,奴家就是舍了这身面皮不要,也得哭着求着认个兄长嘞!”
那黄三娘修持一门采阳补阴的邪法,此时将方才从朱昆身上接收的些许阳精炼化,伤势规复了很多,又兼雨后春情,面色更是转为红润,她也是个故意计的,察言观色,心下动机一转,便猜到了那朱昆的心机,心知他是怕叶知秋出身来源牵涉甚么短长人物,一旦寻上门来,灾害临头。
那先前跑来投奔求救的黄三娘恰是在此疗伤安息,见得自家姘头安然返来,不觉心头大喜,殷勤非常的迎了上来,问道。
如此过得一阵,那积储已久的地肺阴风宣泄大半,威势较之先前稍稍减弱。
叶知秋身裹莲海,压力稍减,此时缓过气来,只觉身子一阵空乏,倒是方才抵抗那般狂暴残虐的地气阴风,已然耗去了他一身法力,此时得了喘气之机,赶紧服下几枚道丹,强打高深喷上一口法力在戍己杏黄旗上,将四围压力顶住,旋即就地盘坐下来,炼化药力,规复法力。
那朱昆一抹额头汗迹,笑着回道。
话分两端,且说这边叶知秋陷身于地气阴风的重围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