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个鱼儿,赠个宝,另有一句来相告。”
“非是贫道不允,一来我此去凶吉难料,你等若与我同业,凭白增加风险,大是不美,二来,方才谷口大开之时,我耳畔有人传音相邀,我见你们也无异状,知是谷中之人只邀我单独相见,他道行深不成测,既然不允你等入内,自是毫无体例。”
此竿公然不凡,动手间一片温润清冷,一缕清气直透心间,叫人温馨非常,神清气爽,拿在手中一打量,只见得钓竿只要手指粗细,翠绿竿身之上篆刻着两个藐小古篆,细心辨认,乃是钓龙二字,想来便是此竿名讳。
这时,一尾通体金光灿灿的鲤鱼腾跃出来,悬浮在空中,鱼嘴张合间,噗噗吐出几个金光莹莹的水泡,裹住了本身,一双鱼眼人道化的朝着钓者翻了个白眼,似是鄙夷先前钓者威胁之言。
“前辈且说,长辈洗耳恭听!”
“你也不必谢我,今后天然晓得,眼下我道人三桩事情已去其二,另有最后一桩却要与你分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