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未曾,方才师尊还为此事了一通脾气,我此番出得宫来,便是去为师尊沏一壶碧露青茶以消火气。”
“师尊可在宫中吗?”
本来那火龙尊者门下一共有三个亲传弟子,这张兴排行第二,另有大弟子吴觉在前,三弟子毛方在后,这张兴最是世故,专善溜须巴结,昔日里最得火龙尊者宠嬖,是以听得吴、毛两个同门已然返来,唯恐只要自家白手而归,到时候不说面上丢脸,便是火龙尊者那边也是难以过关,这时一听吴、毛二人也是白手,才自松了口气,心机电转间,已然有了主张,正要请火鸦孺子入内通禀,俄然听得宫中传来火龙尊者话音。
先是在烈焰洞旁建了一座烈火宫和一片精舍,以供自家和门人存身,而后又安插阵法梳理岛礁岩层当中散落的地火煞气,遣散氛围中的硫磺毒气,随后又从他处施法移来泥土植被,将全岛覆盖装点,几经辛苦,终究将这荒蛮之岛一改远景,固然谈不上仙家存身的福地洞天,却也算得上是鸟语花香的益善之所。
“师尊要为徒儿做主啊!”
不幸这火龙尊者为了炼制乾元离火珠,动门下,东奔西走,网罗四方,展转十年工夫,还未凑齐质料,那里另有甚么多余的天材地宝可之前去调换乾灵草,故意上门掠取,何如那黄须道人道行不浅,与他相差仿佛,手上更有一桩异宝水母元精瓶,专擅禁止火行法门,恰是他的克星,如果动起手来,必定亏损,更何况那飞星岛上另有重重阵法禁制保护,那里能等闲攻破,衡量再三,实在是没有掌控,只得罢了这动机,但是那乾灵草又不成不取,独一可行便只能持续动门人,到处去寻天材地宝,以作互换之资。
一起越想越是愤恚羞恼,几欲钻上天缝里去,只是满腔仇怨,到底心切报仇,也不顾元气亏损,抓紧催动血遁,只顿饭工夫便来到了烈焰岛上。
张兴闻言,赶紧恭敬的应了一声,与火鸦孺子额别离,便往里出来,穿堂过户,很快来到内殿,瞧见三个身着大红道袍,腰胯红皮葫芦的丑脸道人,一坐二站,朝他瞧了过来,来时他已然想好了主张,这时涓滴不慌,三两步来到,坐在上处宝座上的丑脸道人面前,二话不说,扑通一下跪在地上,连连叩首,面庞悲切,泪如雨下,哀声哭诉道。
那火鸦孺子道。
说着,便要往里走。
“且慢!”
“孺子可知大师兄和三师弟此番返来是否寻得甚么天材地宝了?”
那火龙尊者因所修行的法门正需借助地脉火煞,才看中了这烈焰岛,初时他孤身一人,也不做讲究,只在那岛中心一处连通海底火山的洞窟里结庐而居,又给这岛起名烈焰岛,洞窟名为烈焰洞,厥后功行渐进,6续收了门人,考虑到门下弟子、道童之属道行俱都陋劣,不能接受烈焰洞中的地火煞气熏烤,并且这烈焰岛将来也是自家一脉的传承道场,便动手重新做了安插。
“师兄缘何这等狼狈模样?”
“是我张兴徒儿返来了吗,何故在外逗留,还不快快出去!”
岂料,恰是他衰星当道,曹罗二人道行虽是不高,却各自来源不凡,皆是身怀多重短长宝贝,两厢合力将他杀了个大败而逃,且不说丢了看家的飞火流星剑,便是胳膊也被斩断了一只,最后还是使出断肢替人这等大亏元气的逃命法,才气保全性命,当真是悲惨至极。
“你缘何落得这般狼狈模样,但是与人斗法吃了大亏吗?”
那火鸦孺子摇了点头,说道。
见火鸦孺子面露迷惑看了过来,便问道。
“师尊正和吴、毛二位师兄在宫中叙话,我这便为师兄出来通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