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天,你儿子的事情本王已经晓得了。”男人看着面前的人慢悠悠地说道。
男人听到这句话,只是淡淡地摆了摆手说道:“战天你不必过分难堪公子,死的固然是两个锦衣带刀侍卫,幸亏两小我都是我军中旧部止戈伯和勇武伯的儿子,想要掩下来并不难。”
“秦某告别!”
秦战天听得男人这句话,竟是身躯微微一震,说的轻描淡写,在这位老谋深算的将军看来,更多的反倒是一种威胁:一下子死了止戈伯和勇武伯两位军中伯爵的儿子,这两人都是手握兵权的大将,这件事情小吗?一点都不小!
他已经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乘坐马车分开了云都城。
“够了……”秦战天终究听不下去了,站起家来打断薄姬的话说道:“他就算再没用,也是我儿子,我对他生机,只是恨他不争气……并且我也承诺过他娘……”
“侯爷,您如何了,如何额头上渗了这么多的盗汗?”薄姬说着便取出随身的香帕,为秦战天擦拭着额头的汗珠。
那男人听得秦战天这句话,嘴角微微挂上一丝笑意,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徐行走到秦战天的身边,伸脱手来,悄悄在他的肩膀上拍了一拍说道:“战天,本王晓得你是聪明人,那小子的手腕你也看到了,本王可不但愿你变成第二个兰陵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