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因恶积,福缘善庆,娃娃,但愿你能长记此句。你在窗外偷听了十余日,虽未拜过师,但也算是我的弟子了,内里酷寒,娃娃出去吧。”教书先生驯良道。
“香料,上好的香料啊,快来买啊!”一些货郎抬着头,在火线大声叫着,试图吸引临安城那些女眷的重视。寒冬将至,统统的人家都必须赶在大雪来临之前,卖出货色,卖个好价,措集到过年的年钱。
“这些地痞、地痞来了,他们应当是瞧上了这些乞儿手里的铜板。”林君玄从乞儿人堆中站起家来,不动声色的跟从在一名从城外走来的夫役身后,向临安城熟行去。他走的不近也不远,间隔刚好让人觉得他是这名夫役的儿子,正跟着父亲进城。
“门生在窗外听先生训导,受圣贤教养,只但愿晓得那写下《千字文》的先贤名姓,以示尊敬。”林君玄躬身道。
“滚蛋,滚蛋!”这些壮汉看到前面有人,直接用手一推,或者用肩撞开。街上的行人看到他们满脸横肉,都害怕的避开。
“看来果然如此,”林君玄心中想道,他来这里底子不是为了读书。方才发问也只是为了印证心中所想。
教书先生姓甘,字如叶,乃是这临安城数十余大户请来教书的先生。早在十多天前,他便发明窗外驰名孺子一向在偷听,本日方才一探,一则探对方的恒心,二则探对方的慧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