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旱逢甘霖,姜辰体内干枯的经脉获得少量滋补,顿时唤若重生,未几时已然重新抖擞出了生机。
“哈哈,你小子可真是没有眼力,连万劫酒的名号都没听过?”麻衣老者瞧着姜辰,仿若看着外星人普通,但细心一想却也豁然道:“也难怪,你有个那么不靠谱的徒弟那里能晓得这般多?”
看着麻衣老者神情,姜辰顿时想明白了后果结果,想必这麻衣老者真与墨阳有着大仇,只不过两人相互何如不得,才牵涉到了他的身上,若如此,那他的性命鄙人次见到墨阳前必定是无碍的。
“哎呦呦……问我这么多题目。”麻衣老者看着姜辰当真的眼神,顿时一脸头疼状,接着沉吟半晌一样当真道:“谁说我要救你?我只不过是想折磨你罢了,哈哈!要怪就怪墨阳阿谁老匹夫去吧,谁让你是他的门徒呢?哦,对了!”
正在峭壁山涧下的姜辰倒是不知,如若得知墨阳所为,恐怕都得气得高吐二升鲜血。
远在数百里以外的墨阳现在俄然打了一个哈欠,接着揉揉鼻子心道:“哎?是谁念叨我?”再昂首望天倒是心中一哀又道:“乖徒儿,可惜你落在那老鬼手里,恐怕性命难保,为师真是忸捏,你在天上安眠吧。”边想手上边燃着黄纸,竟已给姜辰烧起了冥钱来。
听完姜辰所说,麻衣老者竟是眸子瞪圆大笑道:“哈哈!想不到那墨阳老匹夫另有这么下贱的手腕!傻小子,今后跟着我如何样?我包管束你一身绝世灵技,今后再见着那老匹夫,再当众热诚他一番,如何?”
接着麻衣老者仿佛想起甚么,只见手中巴掌大的葫芦微斜,一涓斑绿的酒液洒落在地。
“说说吧,你跟着那墨阳老匹夫多久了?”放动手中葫芦,麻衣老者转头过来眼神灼灼道。
黑洞以内,一双斑浊的眼睛细心瞧着正在用心调息的姜辰,也未打搅,就这般悄悄看着,失神渐久仿若堕入了回想。
葫芦里的液体顺喉即入,刹时便进了腑胃,味道如胆汁苦涩难耐,晓是姜辰定力非比平常,也被这奇苦非常的液体给涩了一个激灵。
究竟也确切如此,墨阳早在追出阳河城不久便被麻衣老者甩了数条街,四方再寻才发明他追错了方向,虽顿首懊悔,但也无可何如。
姜辰现在规复过来的经脉多数如若重生,虽柔韧性实足,但强度倒是有些差劲,需求以大量灵气耐久磨炼才行,这些也是暴躁不得。
说话间,麻衣老者倒是自顾自又斟了一口,姜辰看着那酒液下肚,都感受周身一阵恶寒。
“我既已落在你的手里,那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姜辰脾气本就朴直,现在那里会再拜此等邪报酬师,当即便一口回绝道。
得见如此异象,姜辰心中大惊!顿时伸开眼连问道:“这是甚么酒?你到底是谁?另有……为甚么救我?”
话音落下,麻衣老者倒是一甩衣袖进了峭壁下的一口黑黝山洞内,看模样那才是他常日憩息的处所。
“哈哈!好!好骨气!好男儿!”听着姜辰字字铿锵,麻衣老者也是一拍大腿连声赞叹,但回身却邪正道:“那黑尾蜈蚣迟早有饿的时候,到时候你可别求着我。”
墨阳老匹夫?墨阳……姜辰天然晓得就是那便宜徒弟的名字,观此人模样应是与他那便宜徒弟有着很多恩仇,但这老者又未杀他,这让姜辰有些拿捏不定,一时候不知该如何作答,思虑半晌才道:“没多久,那老头死拉着要我当他门徒,我底子打不过他,只得听他的话。”
想不到那毒酒刺激下这黑尾蜈蚣竟能发作出如此刁悍的服从!看着规复如此神速,姜辰都难以置信,左瞧右看,倒是真的,没有半分偏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