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束持续几个闪跃,艰巨躲过袭来的剑势,神采阴沉地看着折须掩,折须掩的七剑决比洛元闵强出很多。妙手过招立见分晓,管束自知不敌,渐生退意。游走江湖多年,管束贯穿到一个事理: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总之老命要紧,俗话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至于那些非要争个高低认死理的侠士,的确是一根筋的死撑派,不像管束这江湖老油条,晓得惜命。
管束暴喝,提刀频舞,凌厉的刀势如暴风利刃,便是四周的几名弟子也被涉及而伤。
见久攻不下,便有弟子痛骂:“白涯,你无耻之极!竟然以暗器伤人,非君子所为!就不怕被人嘲笑?”
管束半数须掩气得吹胡子瞪眼,被折须掩反骂成死狗,内心比折须掩更加难受,吼怒一声:“看谁是死狗!落叶飞花!”
“练到五层了,小子,你放心,老夫就算打不过折须掩,保命的手腕还是有的,青风宗我们是待不下去,待老夫与折须掩战上几个回合便带你分开此地。”管束战意很浓。
“你姥姥的!折须掩,你真当老夫好欺不成,老夫一刀劈了你这厮!”管束暴喝一声,提刀纵跃,横腿撩倒几名围攻弟子,刀口直逼折须掩。
“七剑煞影!”折须掩感知着危急,判定使出七剑决第二式――七剑煞影。
那些弟子那里敢追?之前已见地过管束的武功,比折须掩差不了多少,有几条命去追?只是迫于折须掩的压力,纷繁硬着头皮冒充追了一段路程。
那飞奔而来的黑影不是折须掩又是谁来?
“暴风掠影!”
“白涯,管束,劝你们束手就擒,本宗早已查出你们二人通同一气暗害宗主,先是放出西域毒蜂毒害宗主,后又殛毙宗主仆人阮老四,你们是何用心?本宗定要将你二人关押起来,将事情查个水落石出,给我青风宗一个交代!众弟子服从,立即将白涯,管束二人抓起来!”折须掩一声令下。
就在白涯感喟的同时,一个黑影提着一具尸身朝白涯的板屋飞奔而来,将那具尸身扔到白涯板屋门前,随后对空中做了个手势。顿时,在白涯板屋不远处的树林中窜出二十几名青风宗弟子,全数将手中的火把扑灭,板屋四周刹时被照得透明透亮,如同白天。明显,这二十几名弟子早已在树林中埋伏好了的。
白涯在板屋中已听出了个大抵,折须掩事前杀人,然后将尸身带来嫁祸于管束和白涯,从而达到不成告人的目标,这折须掩的确是凶险无耻至极,诡计狡计层出不穷,底子就是个实足的小人,这更让白涯必定死者就是与暗害洛元闵有关之人,折须掩将此人灭口之前就已经想好战略,那便栽赃嫁祸于白涯和管束,如此一来,既免除了芥蒂又能够撤除心头之患。白涯如何不知折须掩的无耻伎俩,更加肯定死者就是宗主洛元闵身边靠近之人。
“管束,你这贼人,另有脸问本宗是何意,你杀我青风宗仆人,难不成还想恶人先告状?”折须掩也是冷眼相对。
近半柱香,管束略处下风,苦撑之下,管束老脸涨红,却也心中一喜,狂烈刀法第二式――落叶飞花虽不敌七剑决第二式――七剑煞影,但只要五成之威,但比第一式――暴风掠影要强出一筹,若将第二式习得大成,其能力必然大涨!
这一剑实在让管束惊出一身盗汗,暗道,白涯这小子公然说得没错,折须掩比洛元闵强出不止一星半点,看来只能出杀招了!
折须掩抬腿护住胯部,敏捷起剑逼杀管束咽喉,招式狠辣。
但管束也心有不甘,就这么落荒而逃太狼狈了些,内心一向衡量,狂烈刀法第二式落叶习花练到五成了,不尝尝内心堵,眨了眨眼,半数须掩喝道:“姓折的老狗,再接老夫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