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传闻此人是秦家的私生子,不久前被秦家赶出了秦府,正如丧家之犬普通呢。”
“呵呵,连兄也不错,我记得之前连兄破钞八千银币买下一只石杯,成果切开石皮以后,倒是一只游龙夜光杯,有人当场开价五万银币,连兄都不肯意出售,真是羡煞我等啊。”
“呵呵,普通般罢了。”那姓葛的青年微微一笑,“我当时就看那镯子非同普通,这才花了一万银币买下,谁晓得打磨出来,代价翻了几番,也算是运气吧。”
“这可不是运气,葛兄家属运营宝贝玉石,在这方面很有成就,在场在玉石方面,能和葛兄相提并论的恐怕没有几个,葛兄能看出来,靠的全都是气力。”
现在天,则是聚宝楼一个月一度的赌宝日,这群王都的权贵后辈们传闻颜如玉也来了以后,一个个跟打了鸡血一样,纷繁涌入了聚宝楼二层,明显是要在心仪之人面前大展手脚一番,以博取颜如玉的好感。
明白了启事的秦尘,心中倒是一愣。
秦尘昂首看去,就发明,在二楼一侧的大厅边上,有着一个古朴的黄梨木桌,在木桌中间,围着一群身穿绫罗绸缎的少男少女,一看便是非富即贵。
所谓赌宝,他在武域也见过。
听这一群人相互吹嘘,秦尘也明白了这群人的来源,这葛州是大齐国的一大朱门葛家弟子,葛家专门运营玉石买卖,买卖遍及全部大齐国,可谓是家财万贯,在大齐国身份显赫。
李青峰被两人的话语呛了一句,神采乌青,冷冷道:“丧家之犬,呵,别人再如何说,也是定武王的外孙,有种你们当着定武王的面说这话。”
姓连的青年听了得意一笑,脸上暴露傲然之色,道:“那人出五万银币就想买下本少门主的夜光杯,本少门主像是那种缺五万银币的人么?游龙夜光杯,这可未几得,拿来喝酒,别有一番风味。”
“好了,李兄、葛兄、连兄,几位就不要为了一点小事闹不镇静了,明天但是聚宝楼每个月一次的鉴宝大会,同时另有机遇赌宝,几位还是想着过会如何鉴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