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离看了一眼关复,关复仿佛有些迷惑,廖离便道:“说吧。”
廖离却大笑一声,骂道:“就刘禅那样的亡国之君有甚么值得我们沉沦的,挑选投降的是他,我们苦心运营复国宝藏岂可再次幻灭在他的手里!如果当年他死战不降,我等必然死战到底,蜀国怎会灭亡?如果他不昏庸,晓得用人之道,我蜀国怎会如此式微?”
“掠影惊涛杀?”关复大惊。
休整以后代人都聚到起来,仿佛要将统统的答案尽数解开。
廖离来回走了几步,仿佛有很多的话要说,却不知从何提及,便尽力想着,最后愣住了脚步,说道:“当年一别,我便辞了将军职务,逃出了成都。”
“有事求我?”廖离眼神一转,仿佛想到了甚么,便道:“我觉得主公寻我单单是为了宝藏,本来不是,那么主公必然是为了其他的事!莫非主公是为了消逝的掠影惊涛杀?”
既然能够必定复国宝藏一事泄漏出去,那么廖离逃离也是迫不得已,廖离接着说道:“我父亲廖化当年是车骑将军,年近八十,我若被查出构造复国宝藏,那我父亲岂不是也要被我扳连!哎...只可惜,我父亲被迫降魏,愁闷成疾,发往洛阳途中病逝。”
高远仿佛熟谙刘谌,也变得可惜起来,道:“刘谌,是刘禅五子,北地王,其人忠义刚正,曾反对降魏的发起,但被刘禅回绝,遂于蜀汉亡国当日他杀。”
邱黎不解,便问道:“将军为何要逃?不是说刘禅投降,魏国不杀降将的么?”
杜鹃就仿佛是上天赐给柳剑追的礼品,那么年青,那么可儿,而杜鹃也仿佛爱上了这其中年大叔,短短时候,二人就像熟谙了几十年一样,变得如胶似漆,就连漫步的时候都是有说有笑,卿卿我我,或许是柳剑追留给了杜鹃太多的安然感,从见到柳剑追的第一眼便在心中留下来这小我。
关复低着头,尽力沉着下来,然后缓缓舒了口气,看来他是躲不了复国宝藏了,也躲不开了吴兴等人的一片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