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复正想问问所为何事,但见父亲从柜子里抱出一个小坛子,赵复心想:“这不是父亲收藏了好几年的好酒么,一向舍不得喝,莫非明天为了这新奇兔肉,舍得拿出来下菜了么?”赵复转念一想归正有吃有喝的,何必问太多,恰好喝点酒解解那白日受的气。
庞会问道:”何人如此放肆,你可知我是谁?“
庞会一脸傲气,说道:“老夫兵马平生,军功无数,谁敢动我?别说是刺客,就是来千万敌军老夫也不惧半分,忠儿你如此豪杰,还怕护不了我的全面?”说罢便坐了下来,拿起竹简,悄悄地看了起来。
项忠见老爷如此淡定,也不肯伤了老爷颜面,便说:“既然老爷如此信赖忠儿,忠而定护得老爷安然,我在门外候着,老爷有事便说”,说罢掩上门,来到门口,手握银枪,立在那边。
项忠祖上与霸王项羽同宗,乃是楚人,十岁时家人被强盗所害,只他一人在外贪玩才逃过一劫,十三岁时便在街头提枪一枪刺死了那匪,本应遭到强盗抨击,但庞会晤他一片孝心,英勇非常,是练武奇才,遂救下留在府中,授他技艺,现在项忠正值丁壮,武功天然极高。
赵复手上是短佩刀,庞会手持九尺紫鲨宝刀,貌似赵复亏损,但是这近身斗争,除了关羽刀法以外,其他刀法皆是软肋,以是赵索并没亏损。
赵索甚是诧异,想不到此人武功如此高强,正不知该如何应对,身边却飞出一人,黑衣蒙面,没说半句话,便提刀与那项忠动起手来,赵索心想:“莫非有人助我?机不成失,我去取庞会狗命。”
项忠这边早已听得拉弦之声,并未镇静,待到弦收箭出,便顿时辨出了方向,眼寻向那箭头,脚踢银枪,抬枪顺势一招新月横扫,枪头划出一道黑气,断箭于空中,大喝一声:“那个如此大胆?”
赵索盯着庞会,满布血丝的双眼满盈着仇恨,满盈着杀气,骂道:”正知是你这狗贼,我才要杀你,少废话,看刀!“
赵索又提刀与项忠大战,二人皆九尺长兵,比拼的便是疆场上普通的刀枪对决,只是没战到两个回合,项忠见赵索手中乃是紫鲨刀,只怕老爷有甚么不测,便没有与赵索胶葛,两步蜻蜓点水,飞向房间,现老爷倒在地上,已经死去,正欲留下这二人道命,却现二人已经杀出墙外,不知去处。
庞会口吐鲜血,站立不稳,用尽力量问道:”你到底何人?”
赵复听的茫然,不知父亲为何交代的这么多,也只是轻声答是。
夜里,赵索将好菜端上了饭桌,一脸严厉,不像之前那样爱跟儿子嬉笑,憋的这赵复很不舒畅。
赵复用佩刀贵在矫捷,因而手运佩刀,悄悄使力,对庞会高低齐攻,庞会舞刀拆招非常吃力,加上年老,体力耗费的短长,垂垂处于下风。
赵索出门见那黑衣人还在与项忠苦战,但较着不敌,项忠提银枪左戳右刺,黑衣人防不堪防,身上已经有多处伤痕,眼看就要被项忠一枪刺中胸口,被赶来的赵索一刀拦下。
项忠知恩图报,对庞会一片忠心,常日里一向跟着庞会行事。
赵索推开庞会大刀,踢上一脚,庞会亦踢腿相迎,紧接着又对上一掌,震的四周桌椅狼藉,这内力比拼下不分胜负,二人虽都已年老,武功却仍然很高,天然拳脚内力在伯仲之间,要想一绝胜负,还得拼刀法。
赵索绕开二人的打斗,朝着庞会屋子的窗子奔去。
赵索这时已经进入府内,天井固然不大,但是保卫的兵士很多,赵索不容多想,拔出佩刀,悄悄摸了上去,捂着保卫的嘴巴,一一抹了脖子。寻未几时,便来到了庞会的住处,赵索刚想靠近,现门口立着一人,此人身材魁伟,身穿银龙甲,神采严厉,四周如此混乱,他却气味稳定,呼吸均匀,想必是技艺高强之人,赵索不肯迟误,便弯弓尽力射去一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