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不知为何,听到他痛苦的干咳不止,我便感觉整颗心都跟着震颤。我用力让手不再受他节制的重重落在他身上。
“啊!”火烧火燎的灼痛感,随即袭来。他的手一抖,马上收了归去。
他眼底微微颤栗了两下:“来人!将王妃关进柴房!”
我瑟缩在角落里,抬眼看看四周,全部房间没有一扇窗,木门紧闭,暗中阴湿、臭味熏鼻。大半的空间都堆放着杂物,黑漆漆的甚么都看不清,我也不敢转动,恐怕会有甚么可骇的东西。我紧紧握着那块镶金腕表,闭上了双眼,不竭的念叨着,给本身打气,"王一涵,不要怕!不要怕!“
“母后!您承诺过儿臣的。”
转过甚的那一瞬,余光中的他并没有看我,而是低垂着头,没有任何反应的站在原地。
休了我?恰好!这里的每一天我都身不由己、备受煎熬。即便支出了至心,怕也是白费。我并没有转头看他们,实在是看够了这对视别人如草芥的母子面孔,我抬头轻笑,等着他亲口说出我的各种罪过。
“是本王的错,是本王一急之下,动手太重了。”他的声音不如昔日的婉转好听,而是异化了一丝沙哑,深沉更甚。
“慢着!”皇后令下,拖着我的两个侍卫刹时停下。
或许是因为太疼,我的眼泪已经扑扑簌簌滚落,我只这般抬眼瞪着他,不去擦拭,也不去按捺,任由情感伸展滋长,嘴角微微抽动。这一下,天然比不上杖刑、鞭挞,但我内心不知为何,感觉像是被狠狠揪起,揉搓捏碎,喘不过气来。
他再次抬手,我也不躲闪,只目不转睛的与他四目相对,等候落下的一刻,他用力甩过来的大手,却被拦在了半空。
寝殿内没有任何婢女婢卫,应当都是被他斥退了。
“放开我!我本身会走!”挣扎间,我的肩膀却被抓得更紧,捏得生疼。
“皇嫂也在外受了惊吓,方才返来,内心也定然委曲。”
他走上前,一把拉起我,我内心还憋着气,天然用力今后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