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你!”吕布丢下高顺,独自朝着火线走去。
“就当部属所求,给他个痛快吧!”高顺毫不畏缩,只要他以为是对的,便会勇往直前!
“那么,先杀光你们!”眼中嗜血的很难过光一闪而过,再不管地上不能转动的潘凤,凤纹斧化作无数斧光,将四周涌来的冀州士卒斩的支离破裂!
“一个不留!”刻毒的号令让部下士卒心中一寒,随之而来的,便是无情的搏斗!
“呼!呼!”跟着时候的流逝,潘凤的喘气越来越严峻,身上汗水混着血水,从他脚底流出,在地上引出一个个光鲜的血足迹!
“累了吗?要不要让你歇息一下,再接着打?”如同猫戏老鼠,吕布不急着给潘凤一个痛快,既然敢揭我吕布的疮疤,就别想死的痛快!我定要叫你在无尽的屈辱与懊悔中死去!
“混账!岂时轮到你对我说教了?!”吕布不悦的喝骂。
“主公!给他个痛快吧!”一向未曾脱手,只在一旁张望的高顺走了出来,朝吕布道:“潘凤是豪杰!该有属于他的名誉!主公你不该如此欺侮他!”
“兹啦。”摧枯拉朽普通,饱含吕布肝火的方天画戟猛的劈出,带着无尽的威势,击在潘凤身前凤纹斧上!没有两兵相接清脆的轰鸣声,取而代之的是令人牙齿发酸的摩擦声!
“如果觉得我这一击是正面斩杀,那就等死!”怒雷撕六合是吕布杀招之一,天下武学,唯力不败,唯快不破,吕布深知,只要把握了力量与速率,那么便即是立于不败之地!他这一击,便是以雷霆万钧之势攻击敌手,在其正面格挡之时,擦着他的兵器,进犯满身!
“另有人吗?”悄悄的问了一声,疆场一片沉寂。
当士卒们丢动手中兵刃,跪在地上之时,吕布笑笑,顺手将凤纹斧抛出,打着旋,斩了几名流卒。
跟着体力的减退,大面积伤亡开端暴露端倪,吕布部下的反击战,正拉开序幕。
吕布身上半后仰,避开了潘凤的横扫,随即脚下一点,拔地而起,一脚踢在潘凤胸口,将他整小我连同沉重的凤纹斧踢飞出去!
吕布眉头紧皱,他最讨厌的,便是此等恶棍的打法,会让他陷于被动,他吕布的命,可不是这些跳梁小丑能比的!
我竟然受伤了!不敢信赖!除了乔玄,竟然另有人能让我吕布受伤?该死的!竟然用此等欺骗的下作手腕!潘凤!我要你死的惨不堪言!
“一起好走!”抽出腰间佩剑,在潘凤感激的目光中,高顺笑笑,抹过他的喉咙。
“不好!入彀了!”吕布大惊,没想到潘凤强弩之末也能阐扬出如此惊人的进犯?左手再抬方天画戟为时已晚,闪避也没有空间!若不想死!只能挡下来!
“混账!”怒不成遏的吕布一脚将潘凤踢开,将凤纹斧从肩头拔出,顿时溅起数尺高的鲜血,喷了他一头一脸!
“哈哈哈哈!”潘凤挣扎着爬了起来,望也不望已然被吕布斩杀的几名流卒,指着更多的,将吕布部下压的死死的冀州将士,道:“我这5000儿郎,便是全部冀州最精锐的将士!乃是我主部下王牌雄师!又岂是你这等孤陋寡闻的蠢材所能了解?”
“看来,你应当是明白甚么了?”吕布指着一众手脚较着慢下来的潘凤部下,道:“你们一心为了韩馥,却不知,韩馥早已将你们卖给我了!如何样?被本身效命的主公出售,滋味如何?”
“啊!”惨叫还在响起,从最后抱着必死的决计开端,始终压着吕布军穷追猛打的冀州士卒,在颠末这么长时候的厮杀,体力终究开端干枯!敌军太多了!即便是站着让他们杀,压能累死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