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太傅看向一众翰林学士,眼看香便要燃烧殆尽,翰林院中一名新晋翰林编修挺身而出。
此言一出,周遭世人眉头舒展,其他几国使团有人惊呼出声。
赵恒看向齐国使者。
“战,战,战!”
“难不成,第一对,赵国就认输了?”
李云英拱了拱手:“是,陛下!”
“就是,这本是我赵国会试,齐国使者你这是要拆台?”
一众学子,摩拳擦掌,就待一举夺下魁首之位。
此言一出,世人哗然,万金之数已是厚赏,都城地贵,良田千亩更是天大的犒赏!
赵恒站了起来,他看向下方万千赵国粹子,振臂一呼。
“这一个对子,就如此之难,赵国粹子能对上吗?”
齐不凡笑道:“限时一炷香,赵国粹子固然来对!”
“嗯,晓得了,赵国太子的质料呢?”
“老太傅,此对子如何对?”
“好对子,此乃三连对,别离对应月象和时候,月圆指的是一月当中段,月月月圆说的是周而复始,逢月半便是一月的十五!”
乃至连五国使团中,也有人站出来问道:“赵皇陛下,不知我等可否插手?”
赵恒目光一冷,他强压心中的肝火。
“难,这对子,老夫对不出!”
“是吗?燕赤林,不是你主动发起让赵国让出三江渡口,我两国共管的吗?如何,燕兄没把燕皇的旨意带到?”
“燕国使者在此,齐不凡你修要猖獗!”
赵恒冷眼望去:“燕使者,可有此事?”
一名翰林学士点头道。
“齐国邀战,赵国儿郎敢战否?”
“第一对:天上月圆,人间月半,月月月圆,逢月半!”
“是啊,这对子,完整不是浅显学子能对的,恐怕连赵国翰林院那些进士,想要对出都有难度!”
齐国使者笑道:“我有三对,赵国粹子若能对上来,我国便认输,此乃国君签订的国书,只要赵国赢下,下皋城便还归赵国,并且十年以内我国不会打三江渡口的主张,如果赵国输了,应立即出具国书出让三江渡口。”
齐不凡看向燕国使团,那是一名精干的男人,着一袭燕霞鳞装。
齐不凡笑道:“既然如此,齐国接对吧。”
齐赵两国乃是世仇,两国之人,不管在多么场合,都是针锋相对。
赵恒微微点头:“朕心甚慰!齐不凡,出对吧!”
赵恒端坐在龙椅上,他目光不移的看向众学子。
“公主殿下,事情已经查清楚了,是三公主擅自去赵国退的婚,不过赵国的右相曾暗中打仗过她!”一名劲装女子躬身道。
一众学子虽是儒生,但在家国好处面前,现在一个个撸起袖子振臂高呼!
此言一出,赵国官员纷繁站出来劝谏。
但天下哪有免费的午餐,哪怕他与燕皇私交莫逆,可国之大事,非私家感情可定!
芸儿回道:“回公主殿下,赵国太子正如传闻中的那样,确切是叶蒹葭的孩子,这也是赵皇一向将他放在东宫之主的位置上的底子启事。”
刘太傅想了想沉吟道:“老夫能对出前半段,天上对地下,月圆对地残,但后半段,老夫实在想不出!”
“陛下,齐国荡子野心,下皋虽富,但三江渡口乃是赵国边州互市要地,齐国当真打的好算盘!”
燕小巧笑笑不语:“走吧,赵国提早会试,本宫也想见见赵国文人的风采!”
他踏前一步朗声道:“陛下口谕,六国会盟期近,今停止理科会试,凡故意报国者,皆可插手会试。”
赵京白玉楼,天下书院设立在赵国的书楼之一,也是赵国粹子们大家神驰的儒道圣地。
劲装女子乃是她的贴身侍女名叫芸儿。
“是,公主殿下!”
齐国使团有人哈哈大笑:“天下皆知,赵国乃是文道戈壁,近百年来,从未有过大儒走出!如许吧,齐国愿借此机遇,邀赵国一赌,算是六国会盟的开胃小菜!”